董曉瑩恍然道:“原來,樁子昨天去了京兆衙門聽審案了啊!”
方悅追問:“樁子叔,審案好玩嗎?”
木樁子道:“小姐,公子叫我樁子哥。”
方悅哦了一聲,“樁子哥,跟我們講講審案的事兒唄!”
董曉瑩轉頭問齊慕,“老太太呢?”
齊慕匯報道:“起身后,先去了牛棚,聽說牛喂過了,擠了牛奶拎了回來,給您放在烤房了。又去公子院子看了看,卯時末老夫人就去鋪子了。”
“哦!”董曉瑩應了一聲:“邢嫂子呢?”
齊慕道:“帶著嫂子們收拾公子的院子。”
董曉瑩點點頭,聽木樁子講審案。
打板子什么的沒意思,竟然還有夾手指,這種刑罰,電視上看過,好像每次都是可憐的女主受刑,想想被打暈的是一個大男人,好像夾手指的沒有什么美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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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悅嘖嘖兩聲:“只夾手指就招供了?”
不該是抵死不認,然后,各種刑罰試一遍,把人綁在十字木樁上,用烙鐵,在潑冷水嗎?
木樁子覺得,小姐可能沒認真聽,先打了三十板子,犯人還能活著接受問話,打板子是留了力道,否則三十板子能要了人命啊!
董曉瑩插嘴道:“沒有毒牙,咬破毒囊自盡嗎?”
木樁子心說,主子可以去編話本子了,干啥就要咬毒囊,你以為那種毒藥很便宜嗎?牙齒里藏一點毒,一下就能要了命的毒,很貴很貴啊!
齊慕道:“我聽說,那種牙齒藏毒很麻煩,而且,那種毒藥價比千金。”
董曉瑩道:“袁家也太小氣了。”
木樁子沒話說了,為了這點事兒,你還想讓人家服毒,自盡謝罪嗎?
方悅咋舌道:“袁家挺有錢啊!還養死士呢!”
“不是死士。”木樁子無奈解說:“死士不是誰都養的起,這種是奴丁,自幼習武,養大了幫主家看家護院。”
董曉瑩問:“看家護院?大戶人家不是有家丁護衛嗎?還要養奴兵?”
木樁子糾正道:“他們不能算是兵,奴丁比護衛的本事大,沒有戶籍,奴籍也不在官府冊子上登記。”
齊慕問:“憑借一個奴丁,官府能治袁家人的罪嗎?”
總算有人問句正經話了,木樁子道:“應該不行,奴丁沒有戶籍,說是奴,其實連賤籍也沒有,袁氏族里完全可以不認。”
董曉瑩嘆氣道:“那安安和蔡蔡不是白跑一趟,這一天的,跑去擊鼓鳴冤折騰什么勁兒,不如在家幫忙收拾房子呢!”
方悅想想道:“娘,黃大當家說,咱們有事,可以放孔明燈求助。”
“我知道了。”董曉瑩昨晚就知道家里四周守著人。
昨晚,她在老太太院中站了一會兒,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對著空氣喊:“多謝兄弟們暗中護衛,家里剛出事,沒辦法為兄弟準備酒菜,這里有糕點,烈酒。晚上冷,兄弟們出來喝點酒,暖和一下吧!”
喊完不到五秒鐘,院子里就跳進來兩個黑衣人,嚇的她以為壞人殺回馬槍了呢!
家里的紅薯酒,昨晚送出去兩壇,兩位兄弟說了,還有人守在前院。
方悅小聲道:“要不要跟人打聲招呼,咱也嚇唬嚇唬袁家?”
董曉瑩道:“壞人做壞事,咱們是好人,不能跟著做壞事。”
“好吧!”方悅道:“我跟冉姐姐,華姐姐約好,今日去城外吃飯,先走了。”
董曉瑩擺手道:“玩去吧!慕慕跟我去烤房唄!我給你做紅豆派配酸奶,咋樣?”
木樁子看看說著話離開的主子,這事兒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