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乍起。
風起處,飄飄然落下了兩人,正是君子劍常無雙與玉女劍柳紅鳳!
他們二人這一身紅衣陪著頭頂圓月,到真有那么一絲神神鬼鬼的氣氛。李照拔劍一指,與抽身退了出來的顧奕竹一道沖了過去。
“幾位,得饒人處且饒人,今日若是就此停手,我平山劍派絕不追究。”常無雙面上的紅紗微拂,聲音曼妙如女人。
說狠話?
誰不會!
李照雙手握著三秋不夜城,沉臂法力,一劍砍在他的招架之上,冷聲道:“平山劍派這深更半夜的鬼鬼祟祟嵩山們,卻要求我們停手?閣下生得挺美,想得也挺美。”
柳紅鳳要給常無雙接劍,卻被顧奕竹橫出挑開。
幾個來回之后,梅花一刀那頭明顯是越來越吃力,且不論他本身武功就不及丁酉海,單說他手上還拎著個乖巧的黑衣人,就明顯是處處受制于人的。
梅花一刀手臂上吃了丁酉海好幾刀,節節敗退。
一旁的常無雙掛心師弟,一個分神,被李照一劍挑刺在了肩頭,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腳下一崴,踩落了一片屋瓦,險險滑了下去。
柳紅鳳飛身過來一把接住常無雙,背上卻是吃了顧奕竹一劍。
“什么叫我們送上門來?”常無雙被柳紅鳳扶著站起身,捂著肩膀問道。
兩人都受了傷,顧奕竹也就沒有在痛下狠手,只是劍指二人,以防他們有所異動。
那廂,丁酉海手腕一沉,以刀背打在梅花一刀手臂處的傷口上,打得他血肉橫飛,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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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丁酉海展臂一撈,把黑衣人給奪了過來。
面巾一扯。
哦豁——
是這幾位的小師弟,江城子。
李照偏頭看了一臉死灰的江城子一眼,問道:“派你們師弟去客棧偷聽,想要偷聽什么?”
江城子似乎是沒能認得出來身手矯健的李照是那日南京城外竹林里的人,他扯著嗓子嚎了一聲,隨后在梅花一刀冷硬的目光中,委屈道:“冤枉,我不是去偷聽的。”
“不是偷聽,是什么?”李照問。
見李照追問,江城子老臉一紅,正要解釋,卻突然怪叫了一聲,指著李照喊道:“師兄,是她,是她!姓李的!”
梅花一刀單刀插在屋瓦之間,早就沒了暴起傷人的能力,任他如何喊,也只能以平淡的目光掃去李照那邊。
倒是常無雙嘶了一聲,一雙含情的桃花眼瞄著李照說道:“原來是李姑娘,這還真是冒犯了。”
“談不上冒犯,說說為什么在我們窗戶外偷聽就行了。”李照沒接常無雙這意圖軟和的話,硬邦邦地說道。
江城子見自己這幾位師兄是當真打不過了,便只能垂頭喪氣地老實答道:“我是追那采花賊到你們房外的,聽到里面有動靜,剛要攀著看一眼,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