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稟報了徐聞靖,開了祠堂,還叫了家族所有族人過來看刑。
徐莊凌告知徐聞靖的遠不止徐茗茗私自退婚的事,她按照的顧堯的意思說得。徐茗茗其實早在半年前就已經私自拿了顧家的錢和顧堯解除婚約了,這次又在禁足期間去了夜場賭博,輸了錢還頂著顧氏未來家主夫人的名頭借了賬,顧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去贖了人,并安排人保護了一整夜直到徐莊凌接到她。
徐聞靖眼睛里閃過太多東西,看也不看二房一家,直接定了徐茗茗二十鞭子的罰,還吩咐了讓人仔細看著,在老宅待足一年再出門。
倒是沒說不給她用藥。
徐莊凌等人應了是。
徐茗茗又哭又鬧,嘴巴里嚎啕著冤枉,更是要掙扎著逃出去,徐聞靖哪里還能忍,上前直接給了她一巴掌,吩咐讓族里人趕緊執行那二十鞭。
徐聞靖怒道:“都快點,徐家怎么就出了你徐茗茗這樣的子孫?竟敢不聽父母媒妁之言私自解除婚約,還敢禁足期間私自出逃去賭,現在只是二十鞭子,以后你要是再敢賭,直接除族。家里所有人聽著,不許任何人粘上賭這個字兒,要不然,跟徐茗茗一樣,除族。”
洪亮又嚴肅的聲音蕩在整個祠堂里,所有小一輩的徐氏子弟俱是兩股戰戰,齊聲應是。
接著鞭子就帶著徐茗茗凄厲的叫聲,一下一下響徹徐氏族人的心里。
徐茗茗冤啊,她哪有半年前就拿顧堯的錢了?她哪有賭啊?不就是得罪了阿邦被坑了嗎,那也叫賭嗎?
身上一下又一下的被鞭子抽到,一次疼過一次,徐茗茗一邊疼的嗷嗷叫喚,一邊想著顧堯和徐莊凌在魔都說的話。
“昨晚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
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徐莊凌算計了她什么呢?反正不只現在她徐茗茗的挨打被關,肯定還有別的,還有別的……
徐茗茗挨著鞭子還在痛苦的想著,那一鞭鞭好像打裂了她的后背一樣,血混著疼出來的冷汗浸濕了她的衣服,終于,二十鞭打完了,她也撐到了最后才暈過去。
徐氏家規,被行刑之人不得頂替,行刑之中不得裝暈,若違背,需重新受雙倍受罰。
徐聘海趕緊沖過去將女兒背走了,祠堂里也散了,不一會兒,就只剩下了徐聞靖和徐莊凌。
一老一小都很安靜,直直的站著像是兩顆松。
良久,徐聞靖開口了:“最后一次,凌子,最后一次。”
說完也不看咬著唇搖搖欲墜的徐莊凌,轉身就走了。到了大門口還好像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徐莊凌站在陰冷的祠堂里,看著父親徐聘山的靈位,涼透了心慢慢回溫,她也慢慢恢復好了心態,拿了香點好供上,平眉垂眼的磕了頭,淡笑著也出去了。
上了車,徐莊凌將顧堯給她的文件都一點點撕碎了,纖細的手指慢條斯理,帶著優雅,和恨。
……
劉云若被迫吃了一路的狗糧,李曼曼這個沒人性的小丫頭,絲毫不顧及她現在單身的老姐姐,和王云峰一路就是若無旁人的親昵著笑鬧著。
真真是氣煞我也。
只是看著李曼曼一臉的幸福嬌羞,劉云若也不想打斷她,只能給自己塞了耳機帶了眼罩,裝作睡著了。
她腦子里想著顧堯徐茗茗,還有回到北京面對爸媽,件件事兒都讓她煩悶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嗯,還是悶頭大睡最為舒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