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做的床?!
他一臉震驚,久歌的小臉瞬間紅了,“設計師說,這種床……舒服!”
說的那叫一個理不直,氣也壯啊!
江淮:“……”舒、舒服?
應該……不是他想的那個舒服吧?
事實證明,就是江淮想的那個黃色廢料!
在他跌入圓形的大水床后,小姑娘隨即欺壓而上。
通紅著的小臉面無表情,裝出一副很熟練的亞子,開始解男人西服的扣子。
解完以后,發現竟然還有個襯衫?!
久歌有些惱火,早知道就應該讓特助給他準備個T恤的!
一脫,完事!
哪里用得著這個麻煩?
于是乎,沒什么耐心的大魔王,在解襯衫扣子的時候,因為手一直在顫抖,有個扣子就是解不開,一著急,直接把襯衫給撕掉了……
江.小嬌夫.淮,胸口一涼,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這么著急的嗎?
為啥感覺怪怪的?
小姑娘的手撐著他的肩側,形成包圍之勢,黑漆漆的眼眸中,隱隱浮動著一絲血色光芒……
在江淮想要開口的時候,她直接傾身上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不容抗拒地吻了上去……
那樣的急切,那樣的渴望,似乎是在尋求一種安全感,似乎她已經等了千百萬年……
江淮扣住久歌的手腕,琥珀色的眼眸,深深地凝望著那雙似乎墮入yu海的黑眸。
本想問一句,‘你,是認真的嗎?不后悔嗎?’
可這個念頭剛一起,他就覺得自己很傻逼。
于是,化被動為主動。
雙腿著陸的時候,他可能不那么利索。
可現在是在床上,早已垂涎那張肉嘟嘟的小嘴很久很久了。
想嘗一嘗,到底是不是草莓味的……
對于這天,三年來久歌已經幻想的不是一天兩天了。
之前和小狐貍,她隱隱有一些碎片式的記憶。
她完全就是那個被動的,被小狐貍掌控著的。
如今還要大魔王做被壓的那個?
怎么可能!
久歌在男人雙唇欺上的那一刻,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再一次調轉方向,反客為主。
兩個就好像較勁兒似的,非要整個誰在上,誰在下。
漸漸地,房間里溫度開始升高,伴隨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呼吸都越發急促……
*
晨曦初露,徐徐微風,皎白的月色已經漸漸退去,太陽初露尖角,便已經給世間送去光明。
一天一夜,浮浮沉沉,兩個不知疲累的人,不知道多久才終于筋疲力盡。
久歌這副小身板,到底還是個柔弱的女孩子。
最后沉沉睡過去,連被人抱去浴室,洗了個澡都不知道。
清晨,也是江淮先醒過來。
因為在監獄中養成的習慣,稍微有一點動靜,他就會醒。
外面鳥兒嘰嘰喳喳,他猛地睜開眼,所有感官凝聚在一起,第一個感覺便是疼……
渾身上下,像是被拆過重組一般,從骨頭縫里透著疼和疲累。
頭也很痛。
昨天他還是監獄中蘇醒,今日身處異地,完全沒反應過來,一手扶額,掙扎著便想坐起身。
誰知,右臂像是壓了什么重物一般,動彈不得。
江淮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臂,卻聽到女孩不滿的輕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