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歌何其冤枉?
竟然還被秦少言拿來做要挾,真是不要臉到極致!
秦少言一臉得意洋洋,似乎吃定了久歌。
可他萬萬沒想到,比起不要臉,他好像還差了些火候……
“秦先生在說什么蠢笑話?安久歌乃是京都府尹安向東的嫡長女!父親從小便對我嚴苛管教,我也從未做出半點另安家蒙羞的事,敢問秦先生,憑什么說我早就是你的女人?又說什么什么湯?我怎么聽不懂啊?哦對了,林小姐出身青樓,秦先生說的東西一定很熟悉吧?”
神識中,狗子總感覺有那么一絲不對勁兒。
大魔王是那種能動手絕對不嗶嗶的主兒,怎么今天還和渣男主說了辣么多?
難道是這個原主不一樣,讓她轉性了?
狗子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它家小狼崽子這么伶牙俐齒的?
她這樣說完全是將自己摘干凈了,反倒把安向東推了出去。
要知道,現在安久歌還沒有嫁給秦少言,她代表的可是安向東,乃至整個安家的面子。
那個面子大過天的便宜爹,如果認下自己女兒在婚前就被人睡過的事實,恐怕他以后也沒有顏面在京都混了吧?
秦少言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出自安久歌之口!
此時此刻,他整個人都在巨大的震驚中無法回神,完全忘記他心愛的‘表妹’在大庭廣眾之下剛被人侮辱。
林婉兒羞憤難當,就差沒動手去撕爛久歌的嘴,“你少在這里裝純!就在上個月十八號,你分明和秦少言上了床!”
“哦?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上過床?”
這林婉兒性子毛躁,一著急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也不知道安久歌那個笨蛋怎么會被他們弄得如此凄慘。
林婉兒像是被貓兒叼去了舌頭,聽久歌這么說才發現自己太沖動了!
秦少言趕緊阻止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安久歌你他媽夠了!!!”
可是久歌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毫不畏懼地對上那張憤怒到幾乎扭曲的臉,她笑的極盡嘲諷,“你這表妹還真是親呀,連哪一天睡了哪個女人,都要和她說?還是你們兩個早已經計劃好一切!有恃無恐地逼著安久歌不得不接受你這位‘表妹’!”
一字一頓,句句誅心。
也讓所有人聽得越發真切。
再結合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賓客們對今天這場鬧劇早已了然于心。
看不出來秦少言一表人才,實際上是個人渣,為了娶一個妓女,竟然和那個壞女人一起算計自己的結發妻子。
至于安久歌有沒有被睡,他們覺得已經沒那么重要了。
哪怕真的被睡了,那說不定也是人渣奸污了人家。安久歌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又是安向東教出來的女兒,怎么會不守婦道?
令安向東沒想到的是,謬論已經出現了一邊倒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