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想讓秦少言和林婉柔自相殘殺嗎?
自然如她所愿。
“要不要,把方才的事也……”
就在這時,看女孩吃的正香的江淮也開口了。
久歌當然知道他指的事是什么,但是不需要呢,林婉柔只是給秦少言的開胃小菜。
再加上一個安婉柔,他們一定會過得‘和和美美、有滋有味……’
“道歉!剛才有誰罵過安小姐,現在就一一道歉!”
等秦少言終于澄清后,肖凱一看他家老大保護欲十足的模樣,雖然不理解,還是狗腿地站出來,讓那些罵過安久歌的長舌婦出來道歉。
誰也沒想到,不過是說了幾句閑話而已,怎么事情就鬧得這么大?還出動了這么多官兵?
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小市民而已,要真攤上事,一個比一個膽小。
也不用肖凱多說,剛剛污蔑過安久歌的人,一一走上前和女孩道歉。
久歌是從來都不是那種在乎流言蜚語的人,她還當過明星,如果這么在乎的話,怕是早就被氣死了。
可她不想在這個世界的小跟班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要和他在一起,就更加不能讓這個印象印在每一個人心里。
現在及時制止,比將來她們把這盆臟水潑在小跟班身上要好的多……
等民眾和官兵們散去,渾身是傷的秦少言,卻沒有離開。
剛剛沒有聽到總督和那個男人說了什么,可現在離得近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總督對他有多諂媚。
秦少言心里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等總督要離開的時候,他拉住總督,小聲詢問道:“總督大人,這位該不會是……”
他沒有明說的話,總督當然知道。
沒回話,只是一邊嘆氣,一邊搖頭,還拍了拍秦少言的肩膀,留下四個字,“自求多福……”
至此,秦少言幾乎已經猜到了男人的身份。
他很怕,怕的渾身都在顫抖。
隔著很遠的地方,他朝著還沒有熄燈的糖鋪看去。
只瞧見那個曾經對他傾心不已的女子,此時正吃著摩爾登糖,對另外一個男人笑得很甜很甜……
而那個男人……
秦少言不敢想。
明明已經沒有人在攔著他了,可是秦少言卻邁不開步子。
雙腳像是灌了鉛一樣,一步都挪不動。
這時,糖鋪里的男人,抬起頭,看向他……
那樣病寒徹骨的目光,和他看女孩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秦少言心尖顫了一下,連忙低下頭。
他想跑。
可是……不敢……
猶豫了好一會兒,秦少言才硬著頭皮上前,走到糖鋪前。
“安……安久歌……安小姐!”
秦少言這個名字剛一叫出來,立刻就感覺自己身上多了兩個窟窿。
連忙改口道:“安小姐,安大小姐,我可以不和你妹妹結婚的!只要……”
“別。你們可要好好地在一起呢,我祝福你們天長地久,百年好合可不是假的哦。要娶她,娶才不枉我退出呢。”
這話如果換一個女人來說,都應該是充滿著心酸的味道。
可是被一個滿嘴塞著糖的小姑娘,沒心沒肺地說出來,半點傷心的感覺都聽不出來。
反而就像她說的似的,祝福可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