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歌背起書包,走出客房。
前臺小姐又向里面張望一圈,竟然沒有發現那個帥哥?
“小姐,和您一起來的先生去哪里了呢??”
“和你有關系?”
一句話,把前臺臉都問紅了,“沒有,只是那位先生叮囑過不讓別人打擾,并且他也沒有出去過……”
久歌笑了。
笑風邢這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魅力,只和前臺打了個照面,人家就對他有意思了?
怪不得死了一個,還有無數前仆后繼的替代者。
魅力真大。
“被我砍死了,你要是能找到證據,就報警。”
久歌說著,從孟久歌的校服兜,掏出一塊巧克力填進嘴里。
隨后,轉身離開。
前臺聽了這話,整個人都麻了……
看著女孩纖細的背影,她有點不敢相信,但還是闖進客房,連邊邊角角的地方都翻了個遍。
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也沒有鮮血……
“呼——嚇死了!那女的有病吧!”前臺累的癱坐在床上,大聲咒罵。
那個男孩到底去哪兒了?
84個小時,她不可能一直值班,倒班的時候特意讓同事留意那個男孩的情況。
他長得那么帥,同事應該不會認不出吧?怎么任由人走掉了?
那女的一看就是個不良少女,和男孩一點都不般配……
前臺怎么想,久歌一點都不知道,也沒興趣。
這個身體的皮膚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兩只手尤其纖細,上面的血管清清楚楚。
昨天蘇醒的時候,應該不止是因為死亡競技場,這副身子也很虛弱。
時不時地就感覺到頭暈,她的口袋里有很多巧克力,應該就是為了緩解暈眩癥狀。
久歌走出酒店,外面的太陽很大,身體卻并不感覺暖和。
伸手叫了輛計程車,報出孟久歌的住址。
大約二十分鐘,車子在一棟普普通通的老式小區前停下。
久歌付了錢,朝孟久歌記憶中的家里走去。
沒有電梯,六樓需要走上去。
這副身體一直暈乎乎的,走到家門口,久歌感覺又要睡過去了。
她翻出鑰匙,剛要開門,房門卻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女人,出來扔垃圾袋,“久久回來了呀!你哥呢?這次競賽的成績怎么樣?是不是又得了第一名?”
這兩次,久歌跟著風邢出去住的理由都是,風邢要去另外一個城市參加奧數競賽,身邊沒有個照顧的人,孟久歌身為他的妹妹,去照顧是應該的。
不僅孟久歌自己沒有異議,連她的媽媽,也認為是理所當然。
就因為風邢成績特別好,智商奇高,五好學生,別人夸起來,孟媽媽的臉上也有光彩。
這是之前在自己女兒身上,絕對體會不到的榮耀。
所以孟媽媽對風邢特別好,完全超越孟久歌這個親女兒。
按理說孩子大了,就算是親兄妹都要避嫌。
何況是一起出去住那么多天,人家孟媽媽卻放心極了,甚至一個電話都不帶打的。
久歌懶得理她,將人扒拉到一邊后,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是周末,風邢的父親也在家里。
正拿著報紙,等著這個便宜閨女恨不得給他作揖鞠躬,人家竟然招呼都沒打一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