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柔軟的麂皮沙發中,帶著金絲邊眼鏡,專注翻閱手中的報紙。
陽光,從落地窗中透進來。
長長的睫毛在瓷白如玉的臉上,勾勒出一道淺淺陰影。察覺到樓梯上的聲音,羽翼般的長睫微微抖動。
他放下茶盞,抬起頭,眼神干凈又清澈地望向她。
“醒了?”
江淮唇角微勾,可能是剛喝過溫熱的茶,唇色如海棠花瓣……
久歌頓了大約五秒鐘,瞬間清醒。
隨后從樓梯上沖下來,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就被推倒在沙發上。
她像是小狗一樣,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江淮吃痛,微微皺眉。
正想推開女孩,卻感受到了冰涼的舌尖……
他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金邊眼鏡已經被擠掉,那雙琉璃一般的瞳仁,終于不再清冷。
滿眼震驚。
他應該推開她。
這舉動唐突的就像小色狼。
可是……
江淮沒有。
體內隱忍了多年的狼性,似乎正在慢慢覺醒……
他竟然在女孩壞笑著從他身上離開時,一把扣住她的腰,重新帶回懷中。
這一次,不是他被撲倒。
反而是女孩被壓在床上,一臉懵逼。
隨后,他欺身而上……
(親親了,但是不讓描寫,微笑臉。親到脖子,自行腦補……嗯(??????)??)
久歌暈暈乎乎的。
一直以來,他都挺被動。
此刻卻像是忽然被解開封印一般,熱情似火,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不過某色狼是不會把到嘴邊的肉肉,推走的。
反而順勢攬住了江淮的脖子……
男人在某些方面,總是無師自通,更何況被狼性支配了三百年的江淮?
他的手,自動自覺地摸上了某個柔軟的地方,卻在脖子一沉的時候,赫然清醒。
手,很尷尬地放在女孩的小小饅頭上。
江淮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看著女孩原本蒼白的臉,已經染上紅暈。黑眸波光瀲滟,雙唇被他吻的有些腫,上面還有水漬,趁著粉嫩的小臉,簡直就是……
秀、色、可、餐!
江淮你瘋了!
她還是個小女孩……
男人立即抽身離開,活了三百多年,從來就沒這么狼狽過……
久歌懵逼了片刻,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剛想問他怎么不繼續了。
卻見他板板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嚴肅地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久歌(?????):“???”
“以后,不管是現實生活,還是死亡競技場,我都會……對你負責。”
說完這句,江淮輕舒了一口氣。
似乎心里懸著好久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從這女孩出現后,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么魔。
一向在司法廳最鐵面無私的他,竟然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壞自己的三百年未曾改變過的規矩。
也為了她,重新進入那個再也不想去的地方……
他隱隱知道,女孩在組隊繼續,和退隊離開之間猶豫徘徊。
但是,死亡競技場哪里是你死了一個隊長,就能離開的呢?
隊伍解散,你還是生存者。
除非死,否則會一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