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的人和楚姑娘你要找的人說不定是同一個人,就是不知道她和楚姑娘是什么關系?”江炫目光如炬地看著楚寒希,似是不打算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江炫不會也在找她的姐姐吧?江家這對母子怎么回事,她姐姐在息柳山莊到底干了什么事?心里疑竇叢生,但面上楚寒希不顯。
她再次端起茶杯,拿到唇邊輕輕一吹,然后笑著問江炫:“你和那位自己要找的人是什么關系?”
“同床共枕的關系!”江炫一句話說得輕松隨意,楚寒希聽后卻讓滿嘴茶嗆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大睜著雙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這話是真的還是開玩笑?!
江炫也沒想到楚寒希會是這樣大的反應,由此可見,逃跑的那丫頭和她的關系定是非同尋常,那他找到人就更容易了。
“那我們找的應該不是一個人!”楚寒希尷尬一笑,輕咳幾聲順順氣,她是真被江炫的話給嚇到了,不過想想楚寒衣的性子,再看看江炫,還有自家姐姐那一臉難看的黑斑,應該沒哪個男人不介意吧。
“是嗎?”他和她都在找一個滿臉黑斑的女子,不會這么巧吧?江炫又從懷里拿出一根紅繩,紅繩上穿著一顆桃核,然后問楚寒希,“這個,楚姑娘也不認識?”
“我看看!”楚寒希一把奪過江炫手里的東西,仔細看那桃核上刻有一個“衣”字,這是小時候楚寒衣帶她進山摘野桃子吃,她聽族里老輩人說桃核能辟邪,就在上面刻了一個“衣”字送給楚寒衣,之后楚寒衣一直貼身佩戴著,從未摘下來過,可此刻它竟然在江炫手中。
“江炫,你跟我說實話,剛才你說的同床共枕是不是在開玩笑?”見到楚寒衣貼身的東西,楚寒希立即嚴肅認真起來,甚至帶著點兒怒氣看向江炫質問道。
“我這個人不愛開玩笑,更不喜歡撒謊,那天夜里我們兩個都中了毒,是一種烈性很強的合歡散,然后便同床共枕呆了一夜!”這一點,江炫并沒有隱瞞楚寒希,事實上是他遭人算計,那個滿臉黑斑的姑娘誤打誤撞闖進了他的房間,然后與他成了一夜夫妻。
“怎么會這樣!”楚寒希從椅子上慢慢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愧疚自責,覺得是她害了楚寒衣,要不是因為找她,楚寒衣也不會進息柳山莊,不進息柳山莊就不會中什么毒,也就不會和江炫在一起發生什么了。
雖然江炫這個人長得是不錯,家世也好,但皮囊是皮囊,內里是內里,難道她會察覺不出來他是個很有心機城府的人嗎?還有,姐姐楚寒衣現在又在哪里?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她會不會想不開?
不會的,不會的,依照楚寒希對楚寒衣的了解,像這種情況即便是真的要死,楚寒衣也會先把害她的人拉來墊背,所以她一定要盡快找到楚寒衣的下落。
“你真的認識她?她到底是誰?”從楚寒希的反應上江炫已經確定兩個人是認識的,所以他趕緊追問道。
“這重要嗎?難道江少莊主還會娶一個眾人眼中的丑女做你息柳山莊的少莊主夫人嗎?”楚寒希此時說話語氣已經有些疏離冷漠,誰讓江炫欺負了她姐姐,原以為他會是個不錯的朋友呢!
“她的美丑我并不在乎,既然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那她便是我江炫的妻子,我一定會對她負責的!”江炫毫不遲疑地說道。
一切都是因為他那女孩才遭受了這一切,原以為她被人害死了,沒想到她能從息柳山莊的地牢里逃出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地牢里竟然還有皇商宋家的宋斯寧,這山莊里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他這個少莊主,回去之后他會查個清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