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禮被霍維一問猛然晃過神來,一臉急色地說道:“前院出事了,新郎官和新娘拜堂的時候,雙雙中毒暈倒了!”
“知道了!”霍維緩緩站起身,而此時續風也從外邊進來,他手里拿著一張完好無損的銀質面具,戴上面具霍維讓楚寒希跟著他一起往外走,看神情他似乎不那么著急。
薛禮也有些奇怪地看著走出去的霍維,莫非霍維一早就知道孟赫堂那邊會出事,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著急,而且他對身邊的那個小丫鬟也太好了,平時在不熟的外人面前,他可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的。
霍維直接帶著楚寒希進了新房,此時中毒昏迷的孟赫堂和他的新婚妻子張采薇并排被人放在大紅喜床上,孟紹夫婦還有孟王妃都在房間內,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宸哥兒你來了!”一見霍維帶著楚寒希出現,孟王妃大松了一口氣,孟赫堂和張采薇這下有救了。
“娘,舅舅,舅母,你們先出去吧!”霍維看了一眼床上的新人,便對孟王妃三人說道。
孟紹夫婦有些不解霍維此時為什么讓他們出去,但見孟王妃已經出去了,只好也跟著出去,當房間就剩下一對新人和霍維、楚寒希時,霍維就對床上的孟赫堂說:“人已經走了,起來吧!”
就見原本緊閉雙眼的孟赫堂猛地從床上半坐起來,睜開眼睛有些目光不善地瞅了一眼自己的新娘,便穿了鞋走下床,只是他目光掃過楚寒希,眼中有疑惑、有探究還有一閃而過的殺意。
“她是誰?”孟赫堂信任霍維,但不代表他帶過來的人也信任。
“她是我的人!”霍維眼中警告意味明顯,孟赫堂要是敢動他的人,就不要怪他不念兄弟親情,孟赫堂便不再把目光放在楚寒希身上,連霍維都要護著的人,他知道是萬不能動的。
“你這新娘子怎么辦?”霍維并不避諱當著楚寒希的面和孟赫堂聊一些隱秘的事情,但楚寒希其實并不想聽,一般知道越多秘密的人遇到好事的機會就不太多。
“還能怎么辦?她想死我就成全她!”孟赫堂冷哼一聲,看著床上的女子滿是厭惡,慶陽候想利用自己的親生女兒給孟家下套,太后還想借此對付烈北王府,他們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
“她不但不能死,還要在孟家過得很好!”霍維目有深意地看著孟赫堂,孟赫堂想出聲反駁,但強忍心中不甘,扭著頭坐在一邊不說話。
這表兄弟兩個打的什么啞謎,楚寒希不懂,但霍維卻讓她出手給床上的新娘子解毒。
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楚寒希也不想看到她香消玉殞,所以給她診脈之后就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毒并不難解,只是這女子體寒,想要受孕恐怕會很難。
不過,楚寒希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霍維和孟赫堂兩個大男人,尤其是孟赫堂對他這位新婚妻子很是不喜,自己就不要給人家夫妻多添矛盾了,再說體寒又不是不能治。
“新娘子很快就能醒了!”楚寒希給張采薇解了毒放好銀針又乖乖地站回到霍維身邊,而這次孟赫堂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且不說他和張采薇身上中的毒不是一般大夫就能解的,就是這小丫鬟的聲音,他怎么聽著也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