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這么嚴肅的責問,真是讓人提不起一點舊友重逢的感動。”
月見桐攤攤手嘆息著說道。
在剛成為忍者的那幾年卡卡西也算是他所憧憬的目標。
尤其是在發覺自己平庸的天賦后,對比對方的存在簡直是螢火與皓月的差別。
任務中的幾次接觸,對方高冷的性格同樣拒人于千里之外。
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現在還是處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不過就是角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從帶土隱匿,野原琳借對方的手自盡后,原本當屬木葉第一天才的卡卡西便毀了。
月見桐看著昔日的天才有些惋惜,現在曉組織只是初步顯露猙獰,組織的核心理念還是猥瑣發育。
帶土化身的宇智波斑算是比較活躍,在忍界各處搞風搞雨。
前段時間帶土還明里暗里試探過他的底細,不過因為同時曉組織成員,對方也不好太過得寸進尺。
帶土跟卡卡西在原著中相愛相殺,如今實力卻是天差地別。
對于帶土月見桐是懶得動他,只要不觸碰自己底線,說實話他現在只想打下一塊地盤做自己感興趣的事,同時也混吃等死。
為了防止帶土整天來跳去惹人煩,他決定給對方找個陪玩。
反正忍界的水已經平靜很久了,有點波瀾也不算什么,而且這浪頭再大,也大不過月亮上那位。
“感動?還是算了吧!”
卡卡西扯了扯面罩淡淡說道。
從看到月見桐開始,他就本能的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和危險。
那種身體想要戰栗的沖動,比他當初面對大蛇丸時更甚。
不過他從對方身上感覺到的危險只是本能或者說直覺,他與對方對視,并沒有感覺有善意,但同樣沒有絲毫惡意,有的只是平淡。
“雖然我不清楚你到雪之國的目的,但是我建議你還是盡快離開吧!”
卡卡西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正色道。
“為什么?”
月見桐不解。
“作為忍者不應該干涉國家的內政,你們對雪之國的影響已經太大了,這樣已經完全違背了忍者的準則。”
“忍者準則?哈哈!”
聞言,月見桐搖搖頭笑了起來。
“卡卡西,我早就不是忍者了啊!”
月見桐指了指自己額頭,示意那塊護額早就消失了。
“忍者對你們而言是信仰是驕傲,但對我來說,忍者只是單純的一個職業罷了。”
忍者生涯對月見桐而言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記憶,相比從小接受洗腦教育的忍者而言,忍者職業本身在月見桐看來無非就是技術崗位而已。
相比前世今生的職業技工,就是將技術換成了忍術罷了。
“只要一天是忍者,那一生都是忍著。護額只是代表著立場,你自身的能力,才是忍者的標準。”
卡卡西眉頭深深皺起,月見桐對忍者不以為然的態度顯然讓他有點不滿。
“一個國家的命運需要的是大名跟國民,不論是你或是其他人,我都不會允許你們干涉國家的運轉!”
卡卡西說起了自己最大的不滿。
這些天他們保護風花早雪的同時也看到了這個國家的狀態。
風花早雪作為雪之國的國主雖未被篡位成功,但他自身也已經淪為了傀儡角色。
整個國家的政策或者貿易,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完全落入月見桐手中。
月見桐所有的意見,大名跟大臣們都是無條件服從,整個國家都淪為對方一言之堂。
沒有任何解釋沒有任何計劃,月見桐只是開口一次,雪之國整個南部幾萬幾十萬人口紛紛拋棄家園轉移北上。
普通人與忍者的悲歡并不相通,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但現在,只因為對方一聲令下,幾十萬人踏入了迷茫的未來。
前面是希望還是深淵,沒有人知道。
雪之國的情況卡卡西一直看在眼里,這樣一個貧困小國一次性動員這么多人口,如果不能在短時間解決所有人的生計問題,那不久的將來整個國家就要面臨一場可怕的動蕩。
幾十萬人浩浩湯湯,他們的怨念足矣毀掉這個脆弱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