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好后,白稷便和扶蘇走了出來。而扶蘇則是握著毛筆,左手捧著竹簡,不解的問道:“國師,你確定這些降卒不會出事?”
“短時間內不會,以后的話……”
大部分的人終究是貪婪的,這并非是個貶義詞,而是人的本能。最初可能只想著衣食無憂,后續就想著能多賺點享受。就拿白稷認識的人來說,剛開始工作只想著月入三千,后來想著五千,一萬……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當衣食無憂慣了,終究會動些心思。或許這些降卒礙于白稷的威懾,不敢做什么事情,但下一代可就不好說了。
白稷頓了頓,壓低聲音道:“所以公子要記住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即便是最親近的人,可能都會害你。特別是在公室內,你要切記!”
扶蘇呆呆的望著白稷,沒想到白稷竟會說這些。關于皇位繼承人的事情,在秦廷上為禁止討論的。白稷說的這些,似乎是在對他的某種警示。
“對了,我這有本小說給你看看。”
“額?小說家?”
“對,就這本。”
白稷順手從袖子里掏出卷竹簡,這可都是他耗盡心血所著,根據他當初的記憶著作。
扶蘇快速把竹簡打開,看著上面的名字,瞬間傻眼。
“金……金瓶……”
“咳咳,不好意思,拿錯了。”
白稷連忙將其收了回來。
他可以對燈發誓,他寫這個純粹只是為了練筆。這些天在雪地里頭,他閑著也是閑著,便隨便寫了點東西。曾經有位名人說過這么一句話:沒有工作的年輕人,總會幻想自己是寫小說的。
所以,這都是習慣使然。
“好了,是這本!”
“《隋唐英雄傳》?”
“對,拿回去好好看!”
白稷表示滿意的點點頭,扶蘇可千萬不能辜負他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