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呂岳運轉法力,神目大開,在山上尋找了一番,并未發現玉鼎真人的蹤跡,于是對幾人道:“這里沒有,我們去那座山頭看看。”
眾人連忙點頭。
而在山另一邊,玉鼎真人將斬仙劍放在雙手上,往東面昆侖山一拜,神情無比虔誠,緩緩道:“師尊,弟子身犯殺劫,本不愿與人動手,故離了玉泉山,奈何余元咄咄逼人,弟子今天在此山大開殺戒,望師尊恕罪!”
“玉鼎真人,你往哪跑。”
余元看到玉鼎真人,神色大喜。
玉鼎真人臉上的溫和之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殺伐之意,淡淡道:“余元,這是你逼貧道的。”
余元仿佛沒聽出玉鼎真人的話意,或許聽出來了,他根本沒在意,這會俯視著玉鼎真人,笑道:“不錯,貧道是逼迫你……”
話還未說完,玉鼎真人便動了,將斬仙劍往空中一拋,嘴里念念有詞,只見斬仙劍光芒大盛,先是變成兩把劍,后面越變越多,眨眼的功夫,天下橫著幾百把劍,如蝗蟲過境,朝余元擊來。
余元臉色一變,拿出金光挫,抵擋劍雨,可劍雨的威力太強,金光挫有些抵擋不住。
“余道友,貧道助你一臂之力。”
關鍵時刻,呂岳現出指瘟雙劍,嘴里喊了一聲“疾”,指瘟雙劍迎上劍雨,在金光挫和指瘟雙劍雙重壓迫下,斬仙劍不敵,瞬間失去了光華,落在玉鼎真人面前。
指瘟雙劍,順勢去斬玉鼎真人,玉鼎真人淡淡一笑,用手一指:“此物不落,更待何時!”
話音落下,原本光華灼灼的指瘟雙劍仿佛失去了靈性,落在地上,呂岳大驚失色,問道:“你這使的是什么妖法?”
玉鼎真人譏笑道:“你枉為大羅金仙,連我闡教妙法都不識得。”
剛才他往昆侖一拜,便是準備動用闡教秘術,有揭神暗中相助,諸邪不能侵正。再厲害的法寶也能落下,區區指瘟雙劍又算得了什么。
呂岳大怒,祭出形天印,朝玉鼎真人打來,他這形天印雖說不如番天印剛猛,可威力也極大,若打在神仙身上,非死即傷。
玉鼎真人用手一指,還是那句:“此物不落,更待何時!”
形天印應聲落下,呂岳這下相信對方身懷妙法,否則如何解釋法寶莫名落下。
玉鼎真人道:“呂岳,你還有何手段。”
呂岳氣得臉色鐵青,可不敢再用法寶,而是向余元道:“余道友,你可看出什么門道。”
余元搖頭,他跟隨金靈圣母修行也有千載,見多識廣,可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無聲無息,落人法寶。直覺告訴他這根本不是秘術,可他又看不出什么端倪。
“余道友,讓我等試試。”
一旁幾個神仙看不慣玉鼎真人得意的樣子,紛紛向他動手,有呂岳的例子,這幾人連兵器都未使,而是直接改用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