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士兵們剛開始撤離,索頓卻不答應了:“這可是我的包子,我還沒吃飽呢,可不能讓你們跑了。”
說著,索頓一下便撲了出去。
可帝空怎么會讓他去追擊,掄起手杖便轟在了索頓的臉上,將他再度轟了回去。
這一下,疼的索頓臉都歪了:“我靠,你這包子不地道啊!咋每回都沖著我臉打?你TM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那還用問,還不是因為你這張鱷魚臉看著就欠揍唄!丑的一逼。”帝空后退一步,勾了勾手指說道:“還TM生氣?來,丑逼,生一個讓老子看看!”
“你敢罵我丑逼?”索頓頓時怒了,這輩子,也就他哥敢罵他丑,這包子算什么玩意兒!再說了,他哥也是個丑逼,有啥資格罵他?
“來,丑逼,讓老子看看,你能不能打!”帝空一臉興奮地挑釁著。
四千多年了,這悠閑的日子,真是快淡出鳥來了。當初在昆侖山接受帝江祖巫的那滴心頭血的時候,祖巫的殘念可是說過了,在這個洪荒映射下的世界中,他想要晉升,提升血脈濃度,只有戰斗,戰斗,不停地戰斗才行。這么多年過去,神州大地上什么東西都沒有,他都快閑瘋了。
“你這包子,看我今天不削了你!”索頓怒喊一聲,兩把月刃脫手而出。
叮當……
帝空一下掄飛了索頓的月刃,可沒想到,這玩意兒居然在索頓的指揮下又飛了回來。
“哈哈,有意思!”帝空大笑一聲,一下跳到了高空之中:“再來!”
“呀,呀呀呀呀!”索頓突然雙手交疊在一起,背對著帝空晃動起了自己的尾巴。一時間,竟然有些丑萌丑萌的感覺。
但是,索頓雖然丑萌丑萌的,但他的一對月刃可一點兒都不萌。在他的指揮下,這對月刃攻擊線路越發的詭異了,常常從帝空意想不到的地方飛出來。配合索頓那一點都不慢的動作以及兇悍的戰斗方式,一時間逼得帝空竟不得不連連防御。
二人的戰斗越來越激烈,每一次碰撞,都仿佛山崩地裂一般,引起的沖擊使得四周的巖柱,巨石一次次被擊碎崩裂,片刻間便變得一片狼藉。
隨著不斷地碰撞,帝空手中的黑鐵權杖卻撐不住了,終于,隨著某一次力大勢沉的碰撞,他手中的黑鐵權杖咔嚓一聲斷了開來。
帝空立刻就反應了過來,連忙側了下身子,可依舊被索頓的月刃削了一下。
帝空臉色微變,手中掄起半截手杖悍然出手,不閃不避,一下便轟在了索頓的頭顱上。
被擊飛的索頓眼睛中閃過一絲兇殘,雙手緊握月刃,頭沖下瘋狂旋轉。剎那間,在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索頓如同一個鉆地鼠一樣鉆入了大地之中。
轟隆……
帝空落在了地上,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半截手杖,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是自己打造的,材料也不過是神州常見的鐵礦,沒想到才第一次戰斗就被削斷了,真是不禁打。
隨即,他又掃了眼自己胸前,索頓的月刃僅僅割破了他的皮膚,卻再也不能前進一步。
轟隆隆……
索頓在地下飛速的前進著,地面上鼓起了一個土包,不斷地游來游去。
帝空回過神來,掃了眼四周不斷游走的土包,不屑的撇了撇嘴:“雕蟲小技!”
言罷,帝空抬起大腳猛然一踏。
轟隆……
大地劇烈震動了起來,以帝空為中心,地面猛然塌陷。
“唉?臥槽!”正遁地的索頓頓時吃了大虧,露出了身形。
帝空一躍而出,出手便是一記老拳,再次轟在了對方的臉上。
“尼瑪,又打我臉!”索頓大喊:“你都沒了武器了,怎么還這么莽!”
“呵呵,丑逼,手杖……”帝空臉上的笑容越發濃烈:“才是老子的封印啊!”
獰笑一聲,帝空直接將斷了的半截手杖當做飛鏢扔了出去,緊跟著撲身而上,一雙老拳直轟索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