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華夏南部邊境線,莊嚴的國界碑就立在不遠處的雨林里,越過國界碑,那就不屬于華夏了。
不遠處的山坡上,一個身披吉利服,和周圍的落葉融為一體的戰士靜靜的趴在這里,在他的不遠處,一條五彩斑斕的蛇扭動著身子慢慢爬過。
但這個戰士卻一動不動,如同石頭雕塑一般,哪怕那條蛇離他最近的時候不過幾公分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見可怕的毒牙。
他們隸屬于東南戰區藍劍大隊。
接到臥底的線報,今天將有一隊攜帶著大量違禁品的境外武裝分子會越過國境,進入華夏。這些東西一旦流出,將會對無數百姓以及家庭造成毀滅性的打擊,所以他們需要將悲劇的源頭直接掐斷。
埋伏在這里的不止是這一個戰士,而是整整兩個小隊。
漸漸的,一個手持長槍,滿臉兇悍的壯漢出現在了視線中。這人很雞賊,每走一步,都會仔細的看看。
然而,戰士們的偽裝很成功,敵人并沒有發現。
漸漸的,這伙武裝人員越過了國界碑,有其中一個小個子還不屑的踹了一腳國界碑,惡狠狠的在上面吐了口唾沫。
戰士們怒火一下就燃了起來,但卻沒有一個人動手。因為敵人還沒有全部進入埋伏圈。但每一個人心里都有一個念頭:王八蛋,你死定了!
終于,最后一個牽著毛驢的武裝分子踏入了埋伏圈。
“所有人都給我注意嘍,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敵人!給我-干-死這群狗*娘養的!”
耳麥中隊長那操著一口大碴子味兒的方言頓時讓戰士們精神百倍,瞄準敵人便扣動了扳機。
血花綻放!
寂靜的叢林頓時就熱鬧了起來,遭到猛烈突襲的武裝分子立刻就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但這些人也不是一般的精銳,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端起武器猛烈的還擊著,甚至還找到了一些掩體。
雙方不斷的激戰,激烈的槍聲驚醒了方圓數公里的叢林,無數的鳥兒驚慌失措的奔逃。
槍聲,叫喊聲,痛苦的嘶叫聲,手雷的爆炸聲混雜一片,讓人腎上腺激素不斷上漲,手心的槍支好像都變得粘糊了起來。
飛逝的彈片,崩碎的木屑,炸裂的火藥,一時間寧靜的叢林化作了灼熱的戰場。
槍聲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才漸漸稀疏,一直到半個小時后才徹底的消失。
山坡上,一個高大的身影掀開了吉利服,站了起來:“都找一下,別漏掉了任何一個啊。”
劉闖沖著隊友們喊道。
“放心吧隊長,又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了。”
劉闖一聽,立刻就罵了起來:“都特么說多少遍了,千萬不能大意,千萬不能大意。要不然,會釀成嚴重的后果。還有啊,剛才哪個癟犢子玩意兒說的,回頭給我三千字檢查啊!”
就在劉闖罵罵咧咧的時候,又是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我說闖子,人劉明就回了一句嘴,你至于嗎你。”
這人同樣的一身迷彩,只是不同的是,他的臉要年輕許多。若不是臉上的油彩,應該可以看出來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伙。
劉闖一點兒也沒給這家伙面子:“倫兒啊,管好你自己的人就行,少特么多管閑事兒。”
“唉,我去!”葛小倫氣的想要罵娘,可突然忍住了,眼珠子轉了轉,向著之前那挨罵的劉明說道:“小劉啊,我看你要不然跟著我-干得了。你瞅瞅你們隊長,脾氣比驢還大。”
“你個癟犢子玩意兒,當著我的面挖我的人啊。你瞅瞅你干的這叫人事兒不。”
“什么叫你的人!啊,這是大隊的人,部隊的人,國家的人!”葛小倫立刻就開始上綱上線了:“還以為你當混混的時候呢,張口閉口你的人。”
“我……”劉闖氣的舉起了手,卻沒打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嘴巴:“成,我的錯,我說錯話了,回頭我寫檢查成了吧。”
葛小倫頓時就笑了,笑得很雞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