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望北腦袋也有點轉不過來彎。
聽這話,好像沒有什么不對,可看自己女兒像八爪魚一樣,死抱住一個男生,就又感覺很不對勁。
這時大律師覃秋婷走進來,大手一揮,說道:“哥哥抱妹妹,沒有半點毛病,牧望北,你怎么回事。”
“我,我也沒多說什么呀!”
牧望北很委屈。
他有種感覺,每次霍啟明來到家里,自己的老婆就會胳膊肘向外拐,難道這也是因為帥的緣故?
后來還是霍啟明抱的時間太長,感到胳膊酸了,才把牧夏給放下來。
小丫頭雖然不舍得,可同樣也不忍心最喜歡的霍哥哥受傷,便沒有在纏著,只是執意要坐到霍啟明身邊,牧望北要抱抱女兒,都叫不動。
然后。
牧望北看向自己大律師老婆,表情哀傷,問道:“親愛的,你為什么也要坐在大侄子身邊?”
“因為她很帥,看她的臉是一種享受。”
覃秋婷直言不諱,讓牧望北感到很憂郁,心想,你可是我老婆!
囧。
飯菜還正在烹飪,大約需要半個小時開餐,這期間客廳中的幾人,也都閑談起來。
“大侄子,前幾天真的很感謝你,如果沒有你去,我也無法說服黃總,拿下訂單,把公司給盤活。”
霍啟明倒不覺得,這有多大功勞,揮了揮手,說道:“沒事,牧叔叔,只是喝幾瓶酒而已,其實我也沒做什么?”
然而,這句話一說出,可讓現場炸開了鍋。
牧夏與覃秋婷同時將目光投向牧望北,眼中閃爍殺機,臉上也逐漸猙獰。
幾瓶酒。
老爸(死老頭),你怎么敢如此摧殘這么帥的霍哥哥(霍小子)。
“牧望北,我好像還兼著你公司的法務,可以告訴我,霍小子陪酒這是怎么回事嗎?”覃秋婷臉上冷的如臘月寒冬。“或者說,要我動用一些非常手段?”
“把,霍哥哥還是大學生,你怎么忍心把他往酒桌上拉,我永遠都不想理你了。”牧夏一撇嘴,刁蠻勁也上來了。
見兩女反應,牧望北頓時頭大如斗。
怎么就把她們給忘記了。
接著牧望北將前因后果說出來,還著重講解公司遇到的危機,以及如果破產,將有幾百人吃不上飯,然而即便如此,牧夏與覃秋婷兇惡的臉也沒有消退,依舊磨刀霍霍。
這時霍啟明說道:“覃姨,牧夏,你們不用擔心,我天生不吸收酒精,即便喝再多酒也沒有事。”
“哦,是這樣呀。”
“那我就不怪這個死奸商了。”
見霍啟明發話,牧夏與覃秋婷臉上的兇惡都消失不見了,和變臉似的,看得牧望北目瞪口呆。
他心中忽然有一種明悟。
永遠不要與女人講道理,因為在她們的眼中,帥,就是道理。
這讓牧望北對這個看臉的世界感到悲哀。
與此同時,他看向正在與小女兒聊天的霍啟明,心中忽然浮現出一種想法,而且越演越烈,到后來幾乎無法壓抑其沖動。
如果。
以霍啟明為首,專門成立一個負責談判與公關的公司,那有他在,豈不是會在業界所向披靡。
牧望北是商人,對于商機很敏感,這個念頭的涌現出來,讓他幾乎再也無法抑制,說道:“大侄子,你有沒有興趣,我牧叔叔一起,成立一個專門負責談判與公關業務的公司,有我的創業經驗,與你的才能……哦,也就是帥,我們肯定無堅不摧。”
然而這話才說出,就遭到覃秋婷的強烈反對。
“牧望北,你要干什么,霍小子才是個大學生,正以學業為主的時候,你竟然要拉他去外面創業……你把任何人變得和你一樣充滿銅臭味,我都不反對,唯獨霍啟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