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好聽，是漂亮女生。
古舟卻十分淡定，眼皮都沒抬，道：“老三，又有女生喊你……還有，別問我為什么加個‘又’字。”
有女孩來找霍啟明，這不是很正常嗎！
每天都給有幾十個人……
外面還有啟明后援會的親衛軍。
如果說，哪天沒有女生來找霍啟明，那差不多就是世界末日到了。
是牧央？
霍啟明聽出呼喚的聲音，眉間微擰，但又很快松弛下來，推開電腦桌離開宿舍。
臨走前還不忘記對古舟說：“老大，我先下去一趟，很快回來。”
“好，你去吧。”
……
樓下。
十一月的氣候隱約泛起涼意，牧央站在路燈下，穿的有些單薄，她的目光投向男生宿舍，眼中透著不服輸。
在面前，則有啟明后援會的親衛軍，把去路給攔住。
張清雅沒有在。
應該是到輪班時休息去了。
霍啟明走出來，頓時引發些騷亂，牧央也小跑到面前，俏臉先是浮現一抹嫣紅，然后又有些氣憤說：“日月同學，今天公司面試，為什么沒有通知我？”
“你穿的有點太少了！”霍啟明皺眉。
牧央穿了身職業裝，上身是白色襯衫加上灰色短袖外套，下身則是沒有過膝的短裙，黑色絲襪將長腿完美包裹住，讓莊重中透出一抹誘惑。
只是在十一月的夜晚，很容易著涼。
牧央委屈說：“霍同學，這本來是我準備去面試時的裝扮，為了這一身，我把假期在律師事務所實習做兼職的工資都拿出來了，很貴的，結果下午我爸打電話過來，說面試已經結束了。”
“恩，很漂亮，牧央，這一身很適合你。”霍啟明贊到。
這話讓牧央原本的不滿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小鹿亂撞的心跳。
因為職業的緣故，牧央很不喜歡輕浮性格，認為法律是嚴肅且莊重的，身為從業人士，無論面對任何事情，都要保持冷靜。
可只要在霍啟明面前……自己每次都無法做到。
牧央羞紅臉低下頭，但又很快倔強抬起來。“霍同學，你還沒有說，面試為什么沒有通知我……”
“哦，這件事我聽牧叔叔說過，是因為沒有人應聘法務職位，所以自然就不需要法務助理，便沒有通知你。”
“可我想進啟明國際，這也是給自己一次鍛煉的機會。”
霍啟明思索幾秒鐘，忽然轉過身，平靜目光仿佛能夠看透人的靈魂。“那好，牧央，就讓我作為面試官，補上之前空缺的面試吧。”
牧央有些興奮，“日月同學……”
“那么現在開始，牧央女士，因為你沒有律師證，無法擔任本公司的法務職位，不過鑒于您仍是在校學生，正攻讀律法系本科學位，我很真誠邀請你擔任啟明國際的法務助理，只是薪酬方面，可能與你理想中有些出入，不知道您是否會介意。”
霍秋明聲音很平靜，也十分認真，并不是在開玩笑。
牧央毫不猶豫回答道：“我是真誠想要加入啟明國際，至于薪酬方面，我甚至可以不要，因為這是一次很難得的成長機會！”
霍啟明平靜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