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劈散飛來的一顆水龍彈,姑且算是相當不錯水遁忍術,不過并沒有什么卵用,甚至不能讓羅砂,提起一絲想要知道是誰用出這個忍術的念頭。
楓林閣內舞長刀,刀刀盡染仇敵血。
木屐踏在旅店內的木質地板上,血氣彌漫,羅砂的身后,橫七豎八躺滿了尸體。
全部都是一刀致命,這也是絕大多數忍者面對羅砂時,必然會迎接到的命運,中忍一刀,上忍麻煩些,精英上忍可能要廢些手腳。
而這,還是羅砂有意收斂的結果,否則戰果還能更加輝煌、瘋狂。
枇杷十藏、西瓜山河豚鬼,不是最先頂在前面的,因為他們不想和羅砂打,此刻他們的內心,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壓力。
中忍又不是路邊的大白菜,他們親自出手,也不能殺中忍跟殺豬一樣。
不,已經不能說是殺豬了,豬還會反抗,說是切瓜砍菜更加合適。
那些被羅砂殺死的中忍,就像是自己往他刀上撞,趕著送死投胎一般。匪夷所思的刀術,神乎其技違背常理,鬼神演武,死神揮刀。
枇杷十藏沒有見過木葉白牙旗木朔茂是怎么殺人的,但他今日有幸,看到了羅砂是怎么用刀的。
他寧肯終生遇不到這般強大的用刀之人。
西瓜山河豚鬼身旁的干柿鬼鮫,鯊魚眼中流露出憧憬的神色,這就是自己所渴望的刀術。
簡潔、致命,只為殺人而存在的刀術。
“咚!”
一聲悶響,西瓜山河豚鬼撞在身后的墻壁上,退無可退,而那個紅發魔鬼,只差兩個人,就要殺到他面前。
強顏歡笑,實則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西瓜山河豚鬼硬擠出一分笑容,說道:“其實我們還可以談一談。”
同時尋找羅砂的破綻。
斬斷襲來的手里劍,踢出地上的一枚苦無,穿透一名中忍的心臟,羅砂又往前踏出一步,心停手不停。
漠視前方,微笑問:“你想怎么談?”
身前只有一個人了,還沒有看出羅砂的破綻,或者說他渾身全部都是破綻。
西瓜山河豚鬼心中怒罵一聲,眼角瞥過身旁的林檎雨由利,提議道:“你是來找這個女人的吧。
其實我們和她根本不認識,我們把她交給你,你就此罷手如何?
要知道,我們可是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真打起來,你未必能輕松勝過我們。”
那你倒是打啊,縮那么遠干什么!
林檎雨由利難以置信,望向西瓜山河豚鬼,就這么被賣了?這就是忍刀七人眾的擔當?
干柿鬼鮫的眼神倒是很平靜,這就是忍者,為了更大的利益和目標,可以犧牲相對不重要的東西。
迄今為止,作為西瓜山河豚鬼的直系下屬,他已經殺死過很多曾經的隊友了。
砍翻與西瓜山河豚鬼之間的最后一人,羅砂提刀一步踏出,平淡道:“抱歉,她是我看中的人。
她的命,不歸你處置。”
殺意混雜著血氣,迎面撲向西瓜山河豚鬼,以前他殺過很多人,這還是他第一次處在這種局面,也許是最后一次。
面目猙獰,露出森森利齒,西瓜山河豚鬼一把抓住身旁受傷的林檎雨由利,將其扔向羅砂。
“啪。”
一刀拍開迎面飛來的少女,羅砂眼前卻出現了一根更大更粗的東西。
會死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