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戰戰兢兢,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件事告訴大野木,自己請的殺手,反被敵人買通了?
“怎么是角都?”
大野木詫異,逼視黃土,見其眼神躲閃,逼問道:“無論是猜測,還是確實知道的,告訴我一個原由!
角都,為什么會轉而投奔羅砂?”
黃土挺直后背,汗如雨下,整理了下語言,解釋道:“父親,我們事后勘察過,查克拉異常的那塊地方。
存在大量羅砂與角都的戰斗痕跡,想來應該是角都不敵羅砂,然后又被他不知用什么辦法買通。
現在角都對羅砂死心塌地,不僅是被他雇傭,甚至還加入了砂隱村,連頭上的護額都換成了砂隱村的。
整天帶著砂隱村的精英隊伍,找我們的麻煩,就是因為他,我們才會損失慘重。”
“滾蛋,辣雞,畜生,狗娘養的……”
大野木聞言氣的七竅生煙,破口大罵,以直系女性親屬為中心,問候角都的全家。
“他媽的,真是他媽的,拿了我的錢,不辦事不說!
還反過來咬我們一口,白眼狼,見利忘義,眼里只有錢的家伙,沒有一點道德底線。”
連續問候了角都家屬五分鐘,大野木才算是消了一些氣。
雙手輕微顫抖放在桌上,平靜道:“也不知道羅砂小子用了什么辦法。
讓角都這條獨狼歸心,這可是縱橫地下忍界幾十年的不死忍者啊。
不過終歸是廢物一個,連磁遁羅砂都搞不定,還把自己給搭進去,虧他還是和千手柱間交過手的忍者。
我他媽的真懷疑,所謂的和千手柱間交過手,就是八百里外扔了一發手里劍。”
黃土嘴角抽動,顯然是被大野木的話逗笑了,哪有人手里劍能扔八百里的,八十米都不太現實。
勸解道:“父親,角都這幾天一直在帶人掃我們的各處營地。
剛好您來了,我們可以做個局,摸清楚他劫營的規律,解決掉這個心腹大患。”
大野木聞言,掃視黃土一眼,飄起來,搖指砂隱村方向,說道:“角都,
輸給磁遁羅砂的廢物一個,不值一提,沒必要專門針對他,浪費我的精力。
真正有資格做我對手的,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三百公里外的磁遁羅砂。
這幾天,我要養精蓄銳,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頂峰,與磁遁羅砂決一死戰。
在解決掉這個心腹大患之前,我們巖隱部隊,都無法真正向砂隱村進軍一步。”
大野木面容神情莊嚴肅穆,顯然,他也清楚羅砂的強大,心中不是很有底氣。
但人類,本就是這樣一種生物,總是要去做一些,明知成功率并不算大的事情。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更何況是一村之影,社團的扛把子呢?
正在大野木擺姿勢拗造型時,營外突然亂做一團,戰火突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