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砂缺錢么?
不缺,隨便一個人和羅砂加起來,都可以撬動整個忍界的經濟體系。
砂隱之城缺資源么?
也不缺,砂隱已經度過了最艱難的原始積累期,并且接下來幾十年,都會有云隱村那邊的供養,小日子過得不要太好。
羅砂完全沒有為了一些物資,去幫巖隱村的必要。
哪怕羅砂拒絕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黃土依舊沒有放棄,沒有羅砂的幫助巖隱村未必會涼涼,可有羅砂的幫助,巖隱村肯定能夠渡過難關。
“我只是想請你為我們主持公道。”
黃土低下頭顱,向羅砂深深鞠了一躬,態度極為誠懇,甚至從衣領中隱隱露出了自己的胸肌。
道歉、求人辦事要露出胸部,這是最基本的常識,我的朋友。
羅砂搖搖頭,手指指向黃土,說道:“這不是主持公道,巖隱村還好好的,木葉也還沒有真正動手。”
“那就請您提前將他們打成重傷,再也不能戰斗的那種,就像老紫那樣。”
黃土抬起頭,望向羅砂,再度問道:“我該付你多少報酬?”
黃土依舊沒有抓住問題的核心,還在談刀的事。
我羅砂像是那種缺錢的人嘛?
向云隱村索要賠款,只是為了讓他們長長記性,使他們明白沒有人可以做錯事不承擔責任。
黃土的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羅砂,直接把守鶴放在桌子上,點起一根煙扔進嘴里吞云吐霧。
起身在辦公室中踱步了十幾秒,最終吐出一口煙圈,來到黃土的身前,伸手指向自己的胸膛,疑問道:“黃土,黃土。
我究竟做錯了什么,讓你這么不尊重我?
你還在為大野木的事情耿耿于懷?也很正常,畢竟他是你的父親。
但你也心知肚明,你們才是侵略者,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再度挪動腳步,來到黃土的身側,辦公室中昏暗的燈光照在羅砂臉上。
嘬一口煙,羅砂手指點向黃土,說道:“如果你能夠放下那種不該有的執念,以朋友的身份來見我。
那么妄想侵略巖隱村的那些人,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眾所周知,我才是整個忍界最愛好和平的人。
即便巖隱村曾經侵略過砂隱,但現在是巖隱村被侵略,正義的我不能坐視不理。
巖隱村的敵人,就是我羅砂的敵人。如果你給我尊重,我就會回報你友誼。
屆時,木葉會畏懼你,就像他們同樣不敢侵略雨之國那樣。”
云隱村和木葉此刻打的如火如荼,戰場天南海北遍布各地,火、湯、月、瀧、音、草、河,各個國家都成了兩大忍村的戰場。
主要是云隱村和木葉各種奇葩戰術層出不窮,什么圍點打援、繞后突襲、斷糧線……戰場就被逐漸擴大了。
火之國的周邊國家,唯有雨之國沒有被卷入戰火,雙方都很有默契地繞過了這個國家。
眾所周知,雨之國是羅砂在罩的。
“放下執念,做你的朋友?”
黃土沉吟一句,有些意動,完全搞不明白羅砂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