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朱二叔正與一名美艷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聊得正歡暢。
女人三十歲,可那腰身美妙至極,全然看不出這是生過一個孩子的母親。
這就是應雪言。
不知兩人在說什么,應雪言笑得開懷極了。
身邊的朱炎亭也發覺到顧離一直在看朱二叔,立馬說:“那是我二叔,你也別看了,我二叔風流得很。我們就不要過去……”
“打招呼”三個字還沒有讓朱炎亭說完,他就眼睜睜地看著顧離已經拿起了酒杯走過去。
男人眼眸瞪大,難以掩蓋的驚愕。
顧離這女人,怎么這么愛自作主張的?
心頭暗惱,他也隨手拿起了一只酒杯,走向了他們。
彼時,顧離已經舉著酒杯不動聲色地靠近了他們。
“哎呀,您不是應小童的母親嗎?”
應小童是應雪言的兒子。
不過是現在在上幼兒園。
應雪言臉上的笑容當即僵住,愕然地看顧離,大概是在想,這女人從哪里冒出來的?
顧離依舊笑容甜美,“您恐怕不認識我,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您兒子幼兒園的老師。”
胡謅的身份。
“啊,哦。”應雪言愣愣地應著。
“什么兒子?”忽然,朱二叔突然問道。
他懵逼地看著身邊的女人。
“呵呵,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哪里有兒子呢,我還是個未婚的呢。”
聽見這話,顧離簡直想笑出聲來。
這女人為了能傍上大款,把兒子送進幼兒園從來不管,甚至還對朱二叔謊稱自己是未婚?
這兩人還真是絕配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哦,原來這樣啊,那么說,是我認錯了人?”
應雪言當即點頭,“對,你肯定認錯人了。”
說罷,她忽然抓過一旁的酒杯,朝著顧離的臉上潑來。
顧離比她動作更快,在她潑酒的瞬間,抓住了她的手腕,轉了個方向。
酒水全倒在了應雪言的臉上。
朱二叔又驚詫又無動于衷。
他突然對應雪言產生了懷疑。
尤其是顧離的這番話,引得他心頭懷疑。
朱炎亭看在眼里,暗暗稱奇,上前來,“顧小姐,這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事啊,就是本來想教一教這位應小姐怎么喝酒的,結果她自己往鼻孔里倒,這事兒就不能怪我了。”
應雪言憤恨地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
上好的禮服也被酒水沾染了。
一直無動于衷的朱二叔才出聲:“過來,帶應小姐去換衣裳。”
等人被帶走,應雪言還不忘回頭兇狠地瞪了一眼顧離。
顧離朝著女人云淡風輕地笑著。
反倒是朱炎亭,一點都沒把這點小插曲放在眼里。
他輕輕說:“顧小姐,這事兒鬧也鬧過了,不知道我能否有幸請你跳支舞?”
他說著,朝著顧離伸出了手。
彬彬有禮,讓人挑不出毛病。
顧離看著他的手伸來,眉毛還是顰起了。
她拒絕:“我不會跳舞。”
“沒關系,我可以教你。”
“哦,對不起,我現在想去衛生間,其他的事情再說。”
顧離說罷,拎起裙擺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