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這泉水被污染了,怕也是要不得了。
“先生,外面還有殺手……”
“這種事情,你還要問我嗎?”路易十九抱著手臂,語氣一沉,“殺手什么的,解決了就是。”
落下這話,轉身往酒店去了。
杰夫嘴角暗抽。
每次先生都說的輕而易舉似的,根本就沒想過,他也很犯難的好不。
……
“她怎么樣?”路易十九問。
此時房間里,女孩兒迷迷糊糊地囈語著。
醫生剛剛給她進行止血處理,又替她包扎了傷口,“很重的刀傷,有三寸深呢。”
威廉醫生比了比手勢,嘴上咂舌。
這么年輕的女孩兒,如果再晚救幾分鐘,怕是真的命都沒有了。
面對威廉醫生的話,路易十九挑了挑眉稍。
“先生,這位小姐恐怕十天半個月都走不了的呢,就先留在酒店里休息吧。”
“額?”路易十九滿臉問號。
開玩笑?
威廉醫生又笑呵呵地把藥放下,然后吩咐:“一天三次,等這位小姐醒來,你讓她服下藥物,明天我再來看。”
威廉醫生走了,下樓去了。
他是路易十九的私人醫生,只為路易十九一人服務,自然也就住在了樓下。
路易十九無語。
他轉頭,看向這陌生的女孩兒。
華燈下,女孩兒肌膚蒼白若透明,仿佛要在最后消失不見。
她嘴里夢囈著什么。
路易十九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也懶得去細聽。
他原本打算轉身走人,卻在隨意一瞥時,身形驟然頓住。
他盯著女孩兒那手臂上的胎記,瞇眸。
這胎記像只鳳凰,然后……
被她紋上了浴火涅槃的鳳凰。
之所以能確定是胎記,只因為紋身輪廓旁邊,隱約顯露出了胎記的紋路。
這擺明著是故意遮蓋這胎記。
這胎記……
他聽說過。
路易十九眼神一深,竟然有點好奇這女孩兒的身份了。
……
姜音被身上的痛驚醒的。
她支棱起身體,正要起身,忽然一道黑影從頭頂籠罩下來。
高大異常。
姜音驟然抬頭,對上一張精致的西方人面孔。
英俊逼人。
那雙碧眼,過分深邃。
燈光落下,連那發絲兒都顯得格外溫暖。
金發碧眼的西方面孔男人???
姜音警惕地問:“你是誰?”
“我還要問你,你是誰,小丫頭片子。”路易十九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眼神兒,似是要把她給看穿了去。
姜音立馬呵斥:“大膽!”
可是……
這一個詞剛剛出口,她突然愣了一下。
她喃喃自語:“對啊,我是誰啊?我好像叫姜音來著……然后呢?”
路易十九:……
好家伙。
這丫頭片子竟然還反問他,然后呢?
什么奇葩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