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婧撇了撇嘴,一個白眼翻上天。
晦氣!
一出門就遇上山貓野獸了,也是她命不好!
“阿姨,這是我的喜糖。”
周檀終究還是開了口。
總這么僵著不說話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兒,外面講的已經夠難聽的了。
隋婧脾氣暴躁,嘴巴又刻薄,糖是沒肯接只差指著周檀鼻子罵他祖宗十八代了,她那嘴就和刀子似的,講的假的都像真的,林晴晴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回了家里就和周檀冷戰。
結婚大喜的日子,她不明白周檀為什么非要和那種人講話,挨了一通罵然后爽了。
這不是賤嗎?
才新婚,隋婧搞的人家兩口子鬧情緒冷戰。
晚晌吃過晚飯,二樓老太太做說客帶著周檀媽來敲白家門了。
原意就是,大家一棟樓住著,隋婧總是這樣鬧,鬧的大家都丟顏面,今兒老周家大喜,也是愿意化干戈于玉帛(實在是沒條件換房,瞧著白家換房的幾率也不太大)。
二樓老太太:“我給白薔介紹那個小子怎么樣?”
隋婧笑吟吟接了話茬,這想人家介紹就不能給冷臉。
“不是我夸自己女兒,白薔一個月兩萬多賺著這是不是條件也算不差?男孩兒至少得比女孩兒的條件高一倍才行吧。”
介紹的這個,別說高一倍,打平都算不上,那一個月才賺一萬多,錢少了點。
二樓老太太笑呵呵應:“那回頭我再給找,隋婧啊今兒周檀結婚,我正好遇上周檀他媽,她也是想跟你重修舊好,你看是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咱們就握手言和?”
隋婧:“我這文化水平也不行,什么叫重修舊好啊,我只聽過覆水難收,不是一路人修什么好,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周檀媽憋了一口氣。
秀才遇上兵,有理完全說不清!
二樓老太太:“你看我都來當說客了……”
隋婧手往桌子上一拍:“按道理這面子我應該給,可羞辱這種事和殺人全家也沒差多少。”
周檀媽大聲道:“談戀愛有沒有規定最后一定能結婚的?”
隋婧摳著自己的指甲,越看越不滿意。
難看!
你生氣是吧?
氣死你最好,辦完喜事辦喪事,我樂不得呢,哼!
面上帶著笑,一臉笑呵呵:“是沒有這種規定,可也沒人規定要分手就當縮頭烏龜吧,你們先不是人的,還不許我看見你們哼兩聲,這管的也太寬了吧,難道遇上那不要臉的我還得恭維兩句?天理何在啊。”
媽的,老娘沒有拿菜刀沖你家殺雞潑血就夠給面子了,還敢來我家這這那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