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吧。”
白勍轉身擺擺手。
隋婧往地上坐。
“媽……”
被氣到了。
白勍越是心平氣和,越是笑她越是生氣,白勍一笑她就覺得老二像鬼!
小時候打她,越打這孩子越笑,你說正常嗎?
把人弄回家,隋婧哎呦哎呦喊,這里那里全部都疼,白慶國被折騰了一晚上是一點脾氣都沒了,也懶得和老婆講什么,大多數時候她得讓自己放空才能生活在這個家里。
“我上輩子一定是缺了德才生了她,叫她這樣氣我……”
白薔給她媽順著胸口。
“媽,你那話講的太狠了,我和你說過的,你生氣的時候別著急說話,說出口的就都是不中聽的。”
“我是她媽,我說她兩句怎么了?你看她那樣兒,來了就和我甩臉色,說她求人……”她這叫警察給訓的和個三孫子似的。
今兒不道歉她就走不出派出所的大門了,隋婧恨啊。
不就自己混的不好,她要是有錢有社會地位,你看警察敢這樣對待她嗎?
她道了歉,但不是發自肺腑的,這是被逼的。
白薔自己頭頂都是一腦門官司呢,還不知道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她媽這頭也不省心。
“她渾身都是酒味兒,老二自己在外頭混,一個女孩子挺不容易的,媽白勍她可能講話是沖了點,你多理解她。被人分手鬧成那樣,她又是個要自尊的孩子,畢了業找那樣的一份工作方方面面你都得多體諒她,那種話以后別講,太傷人了。”
將心比心,話太狠了。
特別對于老二來講,她已經獨立了,離這個家越來越遠,你這樣推,那她永遠都近不了了。
“你也少說我,把自己的事情搞明白了。”隋婧嗤了白薔一句。
把你事情弄弄好,你媽我就能多活個十年八年的。
不然你們姐三輪番折騰我,我也不想活了!
白薔從屋子里出來,看白慶國喝酒呢。
“這都幾點了,還喝酒。”
白慶國舉舉那杯子:“也沒多少,喝完就睡覺了。”
就那么一丟丟。
白慶國看大女兒,心中嘆氣:“你和王志這是怎么弄的啊?這還能過嗎?”
這就動手了,兩嘴巴這可不行啊。
白慶國想削王志,當時去派出所就想打了,可忍住了。夫妻過日子沒有舌頭不碰牙的,除非你是打定了主意要離婚,不然老丈人這手可不能隨便動。
離吧,現在懷孕呢,不離吧,誰曉得王志這是常態還是喝多了突然冒蒙呢?
白薔啞著嗓子:“爸,我不想過了。”
白慶國手里的酒突然就沒味兒了。
不想過,那就是想離啊?
“他不該打你的,也怪我和你媽,我們做父母的把關沒給把好……”
這要是發生在結婚前,怎么樣都行。可偏偏呢?就發生了在結婚后,現在肚子里還多一孩子。
鬧騰!
白薔低聲道:“和你們沒關系,結婚是我自己同意的。”
白慶國看白薔,自己生養的女兒,脾氣秉性什么的他還是了解一些的。
“那孩子……”
白薔:“我自己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