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痛恨這兩個女人了,一老一小太能折騰。
走出去能有五六百米,又折了回來。
白勍還在樓上坐著呢,估計他今天不回來她能在走廊上坐一宿。也不曉得她鄰居都是怎么看她的。
雙手繞過她的腋下,把人薅上了樓。
費勁千辛萬苦總算是找到她家了,把人扔進去。
不扔也不行,白勍死活不肯進門,榮長璽只能把她拖進來,然后扔到門口。
他換了鞋進屋去找水喝。
累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電話響。
榮奶奶:“小白回家了嗎?”
“這種事以后您別吩咐我來做,我也不是她的誰,我沒有這種義務。”
榮奶奶稍稍把電話拿遠一些,這孩子!
干嘛這么多的牢騷啊。
“她回來了嗎?”
榮長璽奔著坐在門口的人走過去,上手去抓她的手,白勍死活不干,死抱著里頭的門板不撒開,他就上手硬掰。
看起來都疼的那種力道。
使勁掰。
然后掰開了。
把電話塞進去。
白勍倒在地上接電話:“喂……”
聲音變了。
賤嗖嗖的感覺。
榮奶奶一聽腦子一抽,這喝多少啊?聲兒都喝變了。
“長璽啊。”
榮長璽沒辦法又把電話拿回來,沒有馬上接,而是有些嫌棄自己這電話,誰曉得有沒有臟啊。
“她喝多了,你把她放床上就行。”
“合適嗎?”
榮奶奶不理解:“有什么不合適的?”
“她一女的,我一男的。”
榮奶奶只想笑,你們倆啊,你們不存在什么男女有別。
白勍呢看不上她孫子,她孫子也瞧不上白勍。
“麻煩你了。”
榮長璽又把白勍拖床上去的,揪著白勍的胳膊,白勍的腿在地上拖。
扔到床上然后拿起來被子往她身上一扔。
不好意思,實在沒有服務人的意識,他也不想給眼前的人服務。
穿回自己的鞋。
以前榮長璽瞧不起白勍,那是瞧不起白勍這個鉆研勁兒,拍馬的勁兒。
現在瞧不起,則是瞧不起她生活的態度。
還是那句話,愿意過這樣生活的女人,你可憐她什么呢,人家滿足的很。
手剛碰到門鎖上,白勍那頭好比死透的人突然又活了過來,坐了起來。
直挺挺坐了起來,昂首道:“談生意怎么談?”她問。
榮長璽不想和她多說,因為沒那必要。
“你休息吧,我走了。”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沒必要往一個世界去擠。
他永遠都不會讓自己過這樣的生活,也不該動氣的,白勍過什么樣的生活與他有什么干系。
“坐在五星級大酒店里冠冕堂皇的談?在辦公室里談?誰不想啊,大哥你高看我了!”白勍摸摸自己的臉,吞吞口水,她有點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