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薔扣上筆記本電腦:“過來玩兩天。”
“我怎么聽段鶴剛剛說還有親戚?”
“哦。”白薔也不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她嘴很嚴,多一句話都沒有。
隋婧這火星子隱隱泛著光,只差星星之火馬上就可以燎原。一聽白薔嗯了馬上就來火了。
“你們倆吃家住家,現在拿著錢招待他家的親戚可真有你們的,白薔以后每個月給我六千塊錢。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這是我應得的,你出去租房子也得花這些錢。”隋婧狠了心。
她可憐白薔,白薔就拿著錢去可憐段鶴了。
白薔猶豫道;“媽,一個月我給你五千吧。”
“不行,我要你六千都是打骨折的價格,現在請個人照看孩子你知道要多少錢?我跟你要錢了嗎?我是看出來了,我要是不要呢都便宜人家了。”
白薔的態度就是躺平任嘲,你說什么開心你就說,她要是惱了算你贏!
隋婧坐在女兒對面叨叨叨,滿嘴滿臉嫌棄。
說了好一會,說的嘴巴都干,她拎著洗澡筐去澡堂洗澡。
這樓啊是過去的老樓,家里又沒怎么裝修根本不能在家洗,她只能去澡堂。
早些年是想著白國安沒有把房子給過戶,花了裝修錢那他們虧啊。現在倒是想裝,可惜裝不起了。
洗澡還遇上鄰居了,遇到一起能聊什么無非聊兒女,說白薔現在這對象瞅著就挺好的。
“我經常看見他抱著孩子下樓轉悠,一個繼父能做成這樣就挺不錯了。”
樓前樓后都有白薔的傳說,說白薔也是命不好。攤上了王志那么不靠譜的人,生了孩子不離不行,好在前男朋友人意啊,你能讓一個男人等你,且你把和別人生的孩子當成親生的,那就了不起啊,還是有魅力。
隋婧呵呵一笑:“我家白薔別的我不敢說,魅力還是有點的,有些個人啊不懂得知足,以為我們離了他就活不了,我叫你看看我們白薔有沒有人要。”
隋婧對外一致就講白薔過的多幸福,段鶴有多不好她一個字都不提。
本來離婚就挺丟面子的,再講現在的女婿多不好,那只能說明女兒有眼無珠說明白薔命不好,命就真的不好也不能拿出去叫別人數嘴,所以她對外一致就講白薔現在過的多幸福,女婿是沒本事買房,可女婿聽話啊,白薔說一段鶴不敢說二。
“可不是,現在這些年輕人啊。”話題一轉:“有人說你家老二搞了個教授?”
鄰居也覺得白薔挺好的,所有人對白薔的印象都特別好。
“是,之前處的好好的,結果人要出國干什么去,我也沒搞懂反正是工作方面的事兒吧,就撂下了。”說起來她是真的替白勍可惜,那教授可不錯啊。
現今社會,沒人考慮二婚不二婚的,只考慮你硬件條件,硬件過關你就是個三婚也沒人管。
“那是有點可惜。”
“誰說不是呢。”
“你家老二現在干什么工作呢?”
隋婧面上一難,她總覺得白勍這工作啊,有點講不出口。
這工作畢竟不高大尚。
“她現在干銷售……”
洗完澡隋婧回了家,想了想不行,給白勍去電話。
白勍那電話一通,隋婧喂了幾聲,就聽見有個男人在講話。
“哥,我接個電話。”
“不行,這酒先喝了……”
白勍無奈,只能喝了,這頭放她出來了,把電話貼到耳邊:“喂……”
隋婧猶豫:“工作呢?”
“嗯。”
“那有時間回趟家吧,媽有話想和你說。”
白勍:……
“在電話里不能說?”
“不能,你就抽時間回來一趟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