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扣上酒杯。
“我說白總啊,你這樣就是不給我臉了!”
白勍不說話,喝自己的酒。
“那就不談了,吃飯吃飯。”
師傅桌子下踢白勍的腳,那意思趕緊走吧,這單肯定就是黃這里了。
這些人根本就沒誠意談生意,上回上上回不都是這樣,這回更過分還搞出來什么脫衣服,你娘!
“我這人呢,什么都能豁出去。”白勍淡淡道,小臉紅潤了起來,好像喝進去的酒終于上臉了。
客戶幾個人笑:“我們也有聽說你這號。”
牛嘛,那就看看怎么牛。
白勍撐了一會頭,對方加緊游說她:“就脫兩件衣服換這么一個大單子,不劃算嗎?”
白勍趴在桌子上,那些人一開始只是說,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上手去拉白勍,有的是想鬧有的則是想看熱鬧。
女人喝多了多有趣啊。
白勍推開摸她臉那人,反手就一嘴巴。
“干什么?”
反手將酒瓶操了起來,舉起來!
咣當一聲,酒瓶砸的稀碎。
“我是挺豁得出去,哪方面都是!”
當她是什么?
她用嘴做生意,不用其他的做。
“你這是干什么呢。”
那酒瓶砸碎以后看起來特別的鋒利,大家的酒也醒的七七八八了。
這道理呢盡量別去和醉鬼講,女人心眼又小,這個時候你逼她就容易搞出來人命,好好的日子誰都想過,有便宜當然是要占,可沒打算付出代價啊。
你喝多了喝爛了,那湊一腳可以講是你情我愿,這叫什么?
“想打我主意?覺得我好欺負是吧,姑奶奶我告訴你,我這樣的人你真的千萬別惹,你惹不起的。為了活我什么都敢干。”
師傅趕緊起來打圓場。
“抱歉抱歉,喝多了。”
白勍扔掉了手里的酒瓶。
有些震懾一次就能起作用。
這樣喝下去還能有什么意思?
散吧散吧。
白勍走的歪歪扭扭,師傅拽著她:“趕緊上車回走吧。”
有些人你也不好得罪的,當時可能被你震懾住了,但過后人家也酒醒了不肯吐這口氣,他們這邊就他和白勍,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恨不得馬上把白勍拖上車,可白勍壓根就沒醉。
“師傅,你別管,我沒醉。”
師傅:“你還沒醉?你說多懸啊,這要是扎了人……”
“我沒那么傻。”白勍笑笑,壓低聲音:“我過去陪個禮道個歉。”
“白勍……”
師傅攔不住白勍。
眼見著白勍走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怎么說的等他準備過去的時候白勍竟然跟著人上車了。
車上——
客戶肅穆神色,繃著一張臉說:“行啊白勍,你是一點面兒都不肯我啊。”
“哥,瞧你這話說的,妹敢嗎?別說面子,你就是要我的臉皮,我也得扯下來送給您。”白勍在那邊捋舌頭呢,但講出口的話還是有點大舌頭。
客戶笑:“你精著呢,但白勍我也告訴你,一個碎酒瓶還真嚇不到我,既然咱們這朋友不能交,那就別交。”
“別啊,哥你說,妹怎么給你賠禮?不然前面有個水庫,你說我下去游一圈就當給你賠禮了,這誠意怎么樣?”
客戶保持著沉默。
“師傅到前面停車,我得給咱們張總賠罪不是,妹妹惹你不高興了這哪里能行。”
兩個人在車上你來我往,白勍坐在車上就好像上了自家的車一樣的放松。
師傅的車在后面跟著,眼珠子都不敢停一下啊,這要是真出事他就跑不了了。
叫司機趕緊跟上。
“盯緊了,千萬別跟丟了!有紅燈也得闖。”
這時候顧不上了。
“好像下車了……”
“白勍……”
師傅突然拔高音調喊了一嗓子,都破音兒了。
剛剛在車里發生什么了?怎么跳水庫了?
完了!
師傅站在岸上雙腿發麻,覺得這輩子好像要到終點了,他因為嫉妒自己的徒弟然后把徒弟給害了?
想見會有很多的人指著他罵他。
岸上有人看了會兒熱鬧,上車就走人了。
“真下去了?”
“這女的可真他媽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