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對。”崔丹給自己倒了杯,沒人喝她得陪著白國安喝啊,不能叫丈夫一人喝單酒,加上崔丹也是會喝酒。
他們兩口子大多數的應酬都是一塊兒去的,什么打撲克玩麻將那些崔丹都是白國安手把手教的。
……
“那我們就回去了。”
“慢點開啊童童。”
白勍壓低聲音在她三叔耳邊嘟囔了一句:“不是大毛病,我那頭正好有認識的人。”
白國安摸著自己的腦袋,過了半響才道:“差多少錢我給他補。”
“甭了,我能處理好。”
白勍打開車門上了車,白國安揮揮手叫她走。
“侯延,有時間來家里玩啊。”
“哎。”侯延應了一聲。
“走了!”
白國安返身回家,其實老四那些破事兒他不愿意管,但又不能不管。
白勍看了侯延一眼,“頭疼?”
“頭倒是不疼,就是臉熱。”
他喝酒上臉!
現在一定紅成關公了。
“上臉那就少喝,不適合喝酒。”
侯延拍著腦門笑:“你這個叔叔非得灌我酒。”
“他想試試你能不能喝。”
“你酒和他學的?”
白勍搖頭:“叔叔哪有教侄女這個的,工作以后硬喝出來的。”
以前也沒酒量,后頭喝著喝著量就上來了!
可能也和遺傳有關系,她爸就挺能喝白酒的。
“你長得和你叔叔有點像。”
“我三叔和我爸長得稍稍有點像,但我爸各方面沒有我三叔長得更好。”
白慶國年輕的時候也好看,但個頭方面不行。將吧將也就一米七,這一米七有沒有水分還不好講,她三叔呢亮堂堂的一米七六的大個子。
別看她動不動就要找個一米八的,那她叔這種身高也是很有甩頭的。
“我給你爸也帶了禮物,就你轉交吧。”
白勍略遲疑幾秒,才說:“我家情況比較復雜,一時半會也講不清楚。”
不愛講這些。
反正她將來結婚也沒指望家里給出什么,也不用家里管什么。
“那就不講。”
他看上的也是這個人!
“我明天得出差,飛廈門大概六七天。”
“那我打車回去吧,你別送了。”侯延是真的不知道。
知道的話,他怎么可能叫白勍還折騰,這都幾點了。
白勍搖頭:“睡也睡不了那么早,回去還一爛攤子的事情呢。”
怎么可能回去就睡覺呢,她是沒有那種福氣呀。
“這工作挺辛苦的。”
“苦是苦,可熬出來了那些苦就不算什么了,有付出有回報好像也沒那么苦。”
想想剛畢業的時候她還想考研,現在完全沒有那種想法了,沒時間好浪費,讀也不會是現在。
侯延伸手摸白勍的頭。
白勍:“你干嗎?”
“沒看電視劇,電視劇不都這樣演的,關鍵時候男主角就得摸摸頭表示關心慰問一下。”
白勍被他逗笑了。
這人可真逗!
“我是女主角嗎?”她問。
“我覺得是。”侯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