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太放在心上,比榮長璽過分的多的是,那些折磨她的客戶和榮長璽一比,那他這太小兒科了。
帥哥嘛,人有自傲的本錢,她一個無顏女憑啥得瑟?
是這個道理不。
月中旬啊,榮奶奶牽線幫白勍拿了一單。
要說這榮奶奶這人吧,身上成迷。
一直住養老院,也并不是西虹本地人,西虹連個房也沒有。說是有錢,錢從哪里來的呢?還有幾個挺本事的親戚。
有親戚,那平時怎么一個都沒見過呢?
白勍是帶著一肚子的問號,但沒問出口過。
人際關系就是這么回事兒,你搭上線了,搭對線了那就要開啟鴻運了。
公司內部斗的也蠻厲害的,銷售都是和業績掛鉤嗎,老板對這些事兒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多數都是放任不管的態度,加上公司里又有些黃馬褂們,其他人吃的憋就不提了,就連白勍都吃了兩三回,不過好在她這人吧嘻嘻哈哈的也確實不太把這些放到心里去。
外頭開始有挖她的,給出了高薪。
有多高?
反正能讓她過上更好生活的那種。
因為和某某領導的密切接觸,大批量的單子砸了下來,這訂單是沖她還是沖領導這就不好說了,但畢竟最后的業績算她的。
行內的,外頭的各種風言風語就起來了。
白勍是某位領導的外室,這種傳言就越來越多。
白勍月底去交了首付,她買房了。
因為是期房,還要等上三年多才能交房,但她不怎么急。
期間姥姥來過電話,親自替隋婧道了歉,也說隋婧這段日子過的不怎么地,想要和白勍道歉但是那個死個性,張不開嘴嘛。
白勍回了一趟家。
家里現在都是段鶴做飯,也是時不時勸著白慶國松松口,讓隋婧搬回來。
晚上十點多,除了段鶴誰都沒睡。
白慶國剛出車回來沒多久,自己喝點小酒。
開了門,見是老二。
“怎么這么時間回來了。”
白勍看看桌面:“呦,自己喝上了?”
白慶國笑:“沒什么事兒,就喝一杯。”
也不敢多喝,畢竟明天還出車呢。
“我帶了兩瓶酒,那陪你喝一杯吧。”
“你那胃行?”白慶國問。
做父親的最近老了不少,也是跟白勍操心。
不念叨但不代表不往心里去,出這種事他哪能心情舒暢,每天都郁悶。
“行啊,早就好了。”
倒上酒,叫白薔出來,父女三個人就喝起來了。
白勍買房那父親姐姐都替她高興,小二是本事嘛。
人人都說西虹房價太高,可人買起了啊。
“叫我媽回來吧。”
白慶國拉了臉:“你少替她說話。”
白勍沉寂了幾秒,道:“離了又能怎么樣?這些年了,你們能過就別為了我起紛爭,我也早就習慣了。”
一杯酒干了。
“說恨那我是恨我媽,我也不知道我前輩子做了什么孽這輩子成了她的孩子。她是怎么看我怎么不順眼,我那么難的時候,我就希望她能安慰我兩句,結果呢?”
白勍掉眼淚。
白薔也跟著掉眼淚,抿了一口白酒。
家里的事兒沒辦法講給外人聽,但隋婧這些年真的有些瘋狂了。
根本是不管不顧,只要讓她不高興,她會把你所有的尊嚴都剪的一絲不剩。
“我想好了,我要和她離!”
“爸,我說了別因為我鬧什么,她照顧你總是照顧的沒問題的,你也離不開她的照顧。”
男人嘛,離了女人事事都自己干那也不現實,再娶一個還分心還不如原配呢。
“我以后好好說她。”白薔道。
“還是算了吧,費那口舌。要是能勸早就勸好了,我媽這人啊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勸,隨她吧,就是我買房這事兒別告訴她,我也不想她知道。都說天底下無不是父母,可有時候我真是怨真是恨吶,我一個認的干奶奶都比她對我要好,人家生怕傷了我說話小心翼翼的,我媽呢?當年您怎么就娶了她呢。”
白慶國苦笑。
為什么娶了?
那時候就是覺得挺合適就結婚了,結婚以后才發現這個嘴啊……
“你媽就是書讀的少。”
白勍搖頭:“這和讀多少書并沒有關系。”
有些人覺得我必須厲害,省得被人欺負,可這種厲害沒人會夸你的,這種厲害也不是真的厲害,有都是小學畢業的,但人家媽媽做的特別合格的。
嘆口氣,擦了擦眼淚,又笑了笑。
“都過去了,我呀也就這命了。”
少接觸,少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