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聰來了白家,表現的還算是過關。
大家對侯聰也是很包容。
吃飯的時候侯聰挨著白勍,隋婧那心堵的啊。
“侯聰啊,將來長大可得記得你白阿姨對你付出多少,可別做白眼狼。”
她覺得別人的孩子,怎么養都不會親的。
白勍看她媽:“說這些沒用的干嘛。”
“那什么有用?我是在告訴他,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別覺得你阿姨占了你多大的便宜,你爸那時候死都沒人管,你說說你阿姨一個未婚的大姑娘給處理后事,這換個人都不能,晦不晦氣啊?你親媽還活著喘氣呢,就把你推她身邊來了,她也是想瞎了心。”
侯聰看隋婧:“她是我媽。”
隋婧一口血差點噴出來。
“你可別這樣叫,她生不出來你這么大的孩子。”
可別當媽。
自己也不是生不出來,干嘛要別人的兒子。
“她和我爸都結婚了。”
隋婧反口:“還沒結呢,沒登記就不算,登了記沒擺喜酒也不算。”
隋婧覺得這小孩心思不單純!
你把白勍塑造成結了婚死了丈夫的女人,這影響白勍以后的行情啊。
什么孩子啊,這么惡毒。
可侯聰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他可以還嘴的。
有什么都可以和父親交流,侯延和白勍的關系解釋的很清晰,侯聰就這樣理解。
“媽,你嚇到他了。”
白勍給侯聰夾牛肉:“多吃飯少說話,不要和奶奶爭吵。”
“我也不愿意和她爭。”侯聰道。
覺得挺沒意思的。
隋婧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見了鬼的臭小孩!
你說這個家是被詛咒了嗎?
老大混成那個死樣子,嫁那種死人家,老二又這樣?
惡狠狠看白歆:“媽以后就指望你了,可別叫媽失望。”
白歆啃著雞爪子,來了一句:“你可別指望我,我怎么活還不知道呢。”
指望她什么啊?
大姐二姐都那么有本事,靠她啥!
白國凡就在桌子上數落隋婧,說隋婧這點不開明,那點沒想開,隋婧強憋著想要把湯扣白國凡一頭的沖動。
放你娘的屁!
你個不孝子,還敢教訓老娘?
“我是沒大哥開明,那當初大哥這撫養費為什么就是不肯給呢?現在想認回孩子了,人孩子能認你嗎?”
比誰嘴快誰嘴狠,隋婧不認輸!
白國凡的臉黑了下來。
白勍帶著侯聰回了自己家,這孩子她至少還得管十好幾天,學校沒開學呢。
進進出出就得帶著,實在不方便的地方就托榮奶奶管兩天。
正月初六,隋婧到底把段鶴父母給攆走了。
這就是忍到了極限,再也不肯忍受下去了,成天在家里指桑罵槐。
她現在就懷疑,姓段的想圖謀她的家產。
“現在就來熟悉房子是吧,等我死了一蹬腿他們就要住進來了……做夢。”
想還不算,隋婧就去打聽,這房產公證應該怎么做。
她想把房子暫時公證到白歆的名下,結果一問,那現在這房不是你的啊。
又給崔丹去電話,崔丹聽的腦仁都疼。
掛了電話,看白國安。
“要不就給她吧。”
這些年就因為這房,各種折磨她。
好的時候就可以小甜話,不好的時候就是個張著大魚的鱷魚。
崔丹實在是怕了隋婧了。
答應給那就給吧,至于以后怎么樣也不歸他們管。
出了正月,白國安這套房算是正式落到了白慶國的名頭下。
隋婧為此連續打了七天的電話對崔丹表示感激,并且在電話里稱,沒什么能比得上親兄弟之間的。
崔丹聽的啼笑皆非。
段鶴父母那頭著急,想要抱孫子,段鶴自己也急。
晚上難得和白薔擺出來要認真聊一聊的意思。
“你看我干什么?”白薔覺得今天的份額都用光了,她和他一起出門吃了玩了,她現在只想睡覺。
“老婆,你別躲我,咱們得把話講明白了,這孩子什么時候要啊?哪怕沒有小子生個丫頭也行啊,我爸媽不重男輕女,只要你肯生他們就高興,坐月子照顧孩子你都不用擔心,他們全包。”
白薔上了床。
“生啊?”
“生。”段鶴斬釘截鐵道。
“侍候月子也得有個地方住啊,住娘家可不行,我下面還有妹妹沒結婚呢,住月子中心?還是你出去租個房子?”
段鶴咬咬牙。
“那就租個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