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的。
靠譜不靠譜的。
白歆覺得自己真的是對男人死了心了。
結過一次就知道厲害了,自己沒變得強大之前,她也不認為自己能搶到什么絕世好男人,叫她去忍她也忍不了,所以干脆單著吧。
“男人陰陽怪氣的說話,這太賤了。”
白勍出其不意地開了口:“別賤來賤去的,不愛聽。”
白歆抿嘴:“人家罵你,你拿我撒氣。”
真是的!
欺負你的人姓榮!
送白歆回家,白勍開車繞回去。
盛橋在家呢。
他每天都不是那么忙,除了忙著生活忙著玩,好像對其他的事情都不太上心。
接過白勍的拐杖,說她:“等傷好了再回去上班多好,你太拼。”
白勍看他:“你不去,我再不去,公司等著黃吧。”
盛橋覺得這倒是沒所謂的事情。
要黃早晚都會黃,不會因為你努不努力而不黃,這理論對的吧。
“瞧著表情有點不對,和誰生氣了?”
白勍沒辦法和他講榮長璽的事兒,但心里也是怪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吃過一次虧,學乖了。
盛橋指白勍那腿:“你這不好好養著,下次可能摔一跤又會斷。”
他有朋友的老婆就是骨折以后落的毛病,沒養好斷斷續續的各種骨折,折騰了快兩年。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白勍抽出來電腦遞給他。
家里是她喜歡的裝修風格,極簡風。
盛橋拿車鑰匙。
白勍看他:“干什么去?”
“接侯聰啊。”
不是到日子該接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這腿還是留在家里吧。”
他也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出行還得有人陪著。
慢悠悠下樓,然后慢悠悠把侯聰給接回來了。
一周也就這么一兩天,習不習慣也就過去了。
倒是侯聰對他這個名義上的新爹,還處在適應階段。
侯聰是想什么就說什么。
問白勍:“我這爸是不是太多了點?”
白勍正在處理工作,也沒聽見他前面都講了什么,一臉懵看侯聰。
“?”
侯聰重復:“我說,我這個爸爸是不是多了點?”
“什么爸爸多?”白勍問。
侯聰:“我都換了好幾個了。”
白勍沒好氣拍他頭:“哪換好幾個了。”
侯聰掰掰手指頭,給她現數:“我爸叫侯延,之前那個傻大個兒姓榮,眼下這個姓……姓什么來著、”
姓氏就在嘴邊掛著,但姓什么他怎么就記不起來了?
扯扯自己的頭發,對著白勍道:“白二,我最近腦子不太好用了,給我買點補品吃吧。”
白勍直接送他一腳。
“你看我像補品嗎?”
侯聰吧唧吧唧自己的嘴:“我看你像補品,像那成了精的女妖。”
“別那么多廢話。”
侯聰說:“他姓什么來著?”
“盛。”白勍沒好氣回。
“你看吧,這就三個了,也許等我長大就沒人要你了,到時候你還得嫁我,這是四嫁啊!”
想想都為自己的未來感覺到悲催。
可能要娶的老婆又老不說,還嫁過好幾次!
白勍真真實實給了侯聰一腳。
沒太用力。
“男人首先別嘴碎,嘴碎的男人注孤生。”
“那他嘴也碎啊,輔導他都做不了。”
侯聰跟著盛橋沒寫過作業,盛橋陪著他看過一次作業,當時就抬屁股走人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輔導小孩功課的。”
“那你要他干啥?”
“那你覺得女人結婚是為了什么?”
侯聰歪頭:“生孩子?花男人錢?”
“這都哪學到的啊。”白勍推他的頭。
“別推頭,發型亂了。”侯聰整理整理自己的頭發。
“你別拿過的舊眼光看人,現在的女性都是自立自強,結婚是為了有個家,感受家庭的溫暖。”
“他有點老,你比你還老呢。”
白勍被他氣笑了。
“他年紀比我大,自然比我老啊。”
“你找個爹是圖什么呀?”
白勍按住侯聰的頭,侯聰嚷嚷半天。
“小孩子和你講那么多你也不懂,圖什么?能結婚的圖的都是能和平相處,比起男人的臉好不好看,更為重要的就是,這個男人能不能攜手走一路,能不能互相分擔扶持的走完這一條路。”
侯聰沒懂!
不圖臉那圖啥?
圖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