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在路上,估計一會就到了。
榮長璽掛了電話。
他也沒有對任何講。
等吹了蠟燭切了蛋糕以后,白勍才到。
她到好像并不能引起轟動,是她那個肚子引起轟動了。
懷孕了!
而且肚子都鼓起來這樣,這是幾個月啊?
家里沒有一個人知道。
白歆都不知道!
白歆真的不知道啊,沒人和她講啊。
她每天要顧著家里顧著孩子,還有一堆爛事,她姐又不回媽那,真的沒什么機會見面。
說起來也是好笑,一個城市住著,愣是抽不出來時間見面。
榮長璽去接她手里的包。
“辦完了?”
白勍點頭:“三叔。”對著白國安的方向叫了人,又和崔丹打了招呼,然后才是父母。
隋靜能輕饒了白勍?
你懷孕,你媽我啥都不知道,這是干什么呢?
干什么呢?
是仇人嗎?
叫白慶國給她倒酒。
“白的,滿上。”
隋靜不會喝酒。
可今兒不僅喝了還耍酒瘋了。
為的就是白勍和她是一條心。
借著酒勁兒,罵榮長璽,罵崔丹罵白國安還有白勍。
叫她看不順眼的人都捎帶上。
“我一輩子守婦道照顧家人,最后換來這樣的結果,就連自己生的孩子都瞧不上我,瞧不起我,我有什么叫你瞧不上的?你是供我吃喝了還是供我瀟灑了?什么都沒有,防我和防賊一樣。”
白勍用手指敲桌子。
崔丹怕這娘倆又干起來。
小童童這是懷孕呢。
而且……
就那破公司吧,太叫人操心了。
別的問不出來,但賠錢這是白國安說的,白國安當著崔丹也講,那賣別墅的錢也差不多都扔進去了。
小兩口的日子事業不順,家里沒點溫柔,完了榮長璽那頭還有個破親爹……
一腦門子的官司。
“二嫂啊,我和你兄弟我們倆包了個大紅包……”
隋靜罵崔丹:“你就是個臭SB,你個臭土鱉!生不出來搶別人的……”
崔丹想忍了。
忍了忍。
看白勍。
“我和你打聲招呼啊,我要掀桌子了。”
崔丹把桌子整個就給掀了。
指隋靜:“咱不管我搶沒搶你孩子,這些年我受你氣也是受夠了,但凡你有點不痛快你就拿刀子來剜我的心,我今天就問問你,隋靜我問你,你生出來孩子怎么了?你怎么樣了?我他媽沒有孩子,我過的滋潤著呢,我男人就守著我一個,你問問白國安有沒有出去風流去?我沒有親生的,你女兒就喜歡我啊,她就喜歡我,你做親媽的不讓人喜歡你不自己尋思尋思去,哎我就生不出來可我什么都有,你家房子還是我給的呢,你那么要骨氣你別要,你給我還回來。”
崔丹去拿自己的大衣。
過生日?
過你妹!
我叫你永遠都忘不掉這個生日。
“二哥,別說我沒給你面子,從今以后白國安和你們家走動,那就是打我崔丹的臉,他走我就離,童童愿意跟我好,我也愿意跟她好,不止現在你們不是覺得我搶了?我現在搶給你們看看,我這些錢砸出去能不能砸出來點動靜,她媽的這年頭錢都不好花了?多了沒有,幾千萬我崔丹拿得出來,我就比你有,我張張手指縫就能叫孩子過上好日子。”
套上衣服轉身就走。
白慶國想勸,可怎么勸?
白國安和崔丹走了。
白勍嘆口氣。
“你說我來這不是多余嗎。”
起身。
榮長璽幫她拿包。
“咱們也走吧。”
隋靜在屋子里嗚嗚哭。
崔丹打她的臉了。
是啊,她給老白家生了三個孩子,怎么還不如一個蛋都下不出來的人呢?
憑啥?
白奶奶抹把臉:“以后沒事就別往一起湊,過年過節都別湊,該干什么干什么。”
沒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