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將水杯送過來,白勍轉手遞給了祝賀:“喝了吧。”
“謝謝白總。”
白勍笑笑,拍拍祝賀的肩:“好好干吧,小伙子。”
自己轉身回了包間。
不是小伙子是什么?二十一二歲的正青春的小伙兒。
談完事情,白勍交代助理一聲:“……你把他順路送回去吧。”
“那您呢?”
白勍瞪助理:“把舌頭給我捋直了說,你不是您。”
現在搞什么呀,一口一個您的,她是七老還是八十了?
“你怎么辦?”助理問。
“我打車回去。”
順路要去接榮長璽,大榮那頭有手術,估計她到了還得等上一會兒呢。
祝賀喝多了,喝的迷糊糊的,而且胃較勁兒的疼,疼的滿臉滿頭冒冷汗,助理就勸他;“賺錢是要緊,可命也要緊……”
祝賀躺在后面的座椅上說:“……我聽人說白總那時候比我們現在還拼呢。”
助理點頭:“那倒是,她和別的女人不太一樣的……”
祝賀閉著眼睛。
白勍到醫院,等了榮長璽將近兩個小時,她拿著手機一直嘿嘿笑,榮長璽換衣服出來就瞧著她坐的也沒個正形。
他自己脊背總是挺得直直的,所以見不到別人坐沒坐樣兒,但白勍怎么坐就是趴地上他也不管。
“走嗎?”
“走啊。”白勍收了手機。
“看什么呢,這么高興。”他問。
她那嘴丫子就差扯到天上去了。
白勍回:“三嬸兒發的視頻,你兒子挺有意思的。”
兩人打車回的家,到家已經后半夜了,洗洗也就睡了。
早上他起來做早飯,白勍在衛生間彎個腰沒掌握好力度,一聲慘叫。
“怎么了?”榮長璽關了火推開衛生間的門看她。
“扶我一把,快快快……”伸出手給他:“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哪里疼?”榮長璽把她扶到椅子上,伸手幫著她捋筋,白勍大叫了一聲,他沒好氣下了狠手。
“你這是想謀殺我,然后繼承我的財產是嗎?”
痛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實在太疼了。
這男人!
下手這么狠!
她怕疼啊。
榮長璽冷哼:“現在你的錢不是我的嗎?還用謀殺?”
然后趁著她分神,又狠狠掰了一下。
“行了,一會跟我去趟醫院把。”
白勍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我哪有時間,我上午下午一堆事情呢。”
榮長璽:“疼死你算了。”
“嘿嘿嘿,我就不疼……”話都沒說完,臉部嚴重扭曲,白勍哎呦哎呦叫了幾聲:“我這是不是缺鈣了呀?”
榮長璽沒好氣兒:“還是想想你彎腰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吧。”
“昨天晚上?不是你掰的我……”
榮長璽噴她:“我說的不是昨天晚上,我說的是今天一早……”
“哦哦哦,你那么生氣干什么,我也沒說你對不對?”白勍小聲念叨。
他端了早飯算是扔到她眼前兒的;“吃吧。”
“我今天不去接你了,肯定昨天累到了,我這腰得養養。”就是有那心也沒這力氣。
“沒人用你接,我再重復一次,你散了腰和你早上任意彎腰有關和昨天晚上沒有關系。”
“沒有就沒有唄,你解釋那么多做什么?”
榮長璽拍桌子,吼:“不是你讓我解釋的?”
你一個勁兒的糾結,他才解釋的。
他和他老婆過夫妻生活,是合理合法的!
白勍摸摸鼻子:“知道了知道了。”
這人……
“你最近是不是更年期了?要不要吃點藥什么的?”火氣這么大呢?
榮長璽眼睛里冒著火,白勍直接舉手告饒。
這姑且也算是夫妻間的小情趣吧,不然閃到腰又挺痛的,坐著也是干坐對吧。
白勍進辦公室,白歆跟著進來:“你怎么了?”
“閃到腰了。”白勍幽幽嘆口氣。
已經到了,彎個腰就能閃腰的年紀了。
傷心!
“對了,有個員工給你送了土特產,在你桌子上。”
“給我的?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