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喝吧。
“我也不用你讓那么多,說什么價格就談什么價格,回頭叫你的人過來簽合同,錢明兒就打過去……”
白勍還說什么呢。
“都在酒里了。”
對方和她勾肩搭背:“你哥我出來混,也見識過不少女的,你這樣的少見。”
“我什么樣兒啊?是不是特別不像女的。”白勍好奇自己在外人眼里到底是個什么樣兒。
“我妹妹和我一樣兒,就是豪爽,辦事肯定沒差。”
白勍的口碑他聽過不少,也是接觸下來才覺得可深交。
不是個女的,他都想結拜了。
朋友這東西,結交對了比一個媽生的還有用呢。
“承哥哥貴言了,這酒我還真得喝了……”
你一杯我一杯的。
對方就開始和白勍講,講自己的那點破事兒:“……都說我發家了就換老婆,背后一堆人罵我,我前丈母娘家的人就差沒恨死我了……”
他不難?
沒發財之前,和老婆日子過的平平穩穩,求的不過就是她把孩子把家照顧好。
可這人發財了,接觸的環境不同了,接觸的人不同了,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
回了家,你老婆還是過去的那個老婆,她既不會哄你也不會勸你開導你,只會每天和你錢錢錢,各種攢錢給孩子買房。
“我真的和她一起生活覺得就是折磨,我要用錢擴張生意她和我提要保守經營,留著錢給孩子買房,我說出去應酬,她天天認為你出去是玩是喝花酒,時不時再來一個查崗,我不瞞你說妹妹,你和她完全不一樣的……”
男人欣賞女人,有些時候也是會欣賞本事的女人。
社會逼著人不停進步,社會逼著人產生越來越多的壓力。
“一個話題嘮叨十多年,十年以后依舊換湯不換藥。我知道她好啊,可我是真的是離了她我舍不得,不離她我每天看著她我難受啊我……”
白勍抿著酒。
涉及到私生活,這個她勸不了。
也沒資格勸。
她不認為她有資格對著別人的生活指手畫腳。
“那這是換了還是沒換啊?”白勍笑著問。
“算是換了吧,。”
算是,那就是外頭有人了。
只是還沒狠下心徹底去換了。
“你說女人為什么就不能學學你這樣呢?為什么有的人就要站在原地踏步呢?丈夫發了家她們就認為知足了,除了會花錢什么都不會,講個話都不會講,我他媽的在外面每天累得像是一條狗,她說我出去拋瀟灑……我也沒求你每天待在家里,孩子也那么大了,出去接觸接觸人學點人情世故不行嗎?”
白勍喝的稍微也有點高。
兩人散場的時候叫了人把對方送走,白勍一出包廂遇上祝賀了。
“白總。”
“你怎么在這兒啊。”白勍的腦子有點不好使。
酒這個東西,不好的酒傷肝,好的酒傷腦。
祝賀伸手扶了白勍一把,又看旁邊的助理:“我叫個車吧。”
“你先把他送走吧,我打輛車就回去了。”
叫司機先送助理回去。
祝賀把助理安排妥當,又跟著白勍上了車,遞過來礦泉水給白勍:“您現在回家嗎?”
“回吧。”白勍窩在車里。
也是腦子不夠清楚了,坐著坐著人就向下跑。
真的喝高了。
自控能力已經剩的沒有多少了。
祝賀把白勍扶回來,說:“這是喝了多少啊?酒傷肝。”
“沒事兒,高興多喝了點。”
祝賀對出租車司機道:“開慢點。”
司機說:“慢了也是一樣的消費。”
“那也慢點開,多少錢我給就是了。”
司機從前頭看了后面一眼,笑了笑。
后面那兩人,一看就不是兩口子。
男的長的挺好,女的……挺有本事啊。
這女的一瞧就是比男的大不少。
一路上祝賀就是各種忙活,既貼心又細心。
白勍下車還是他給扶上去的,問了半天密碼,勉強問出來,想要抱白勍,可喝多的人實在是沒什么道理可講,像是泥鰍一樣,祝賀也你弄不動白勍,只能扶著人進房間。
將人放到床上,祝賀就盯著白勍看。
他想娶她。
特別想。
他也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