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鶴把丈母娘給哄的開開心心,隋靜回房間一宿都沒睡好。
心想她怎么就那么好那么棒呢?
以前這腦瓜子吧就怎么都不好使,想不明白這些事,能用錢解決的還叫問題?
突然醒悟了一般。
她要是早醒悟個幾十年,還有白勍什么事兒。
你說這個家誰能干?
白勍肯定就是像她,腦子也像她,白薔也像她,只有白歆像白慶國。
正在睡覺的白慶國表示腦仁一疼。
早上段鶴起來,白薔拿著手機給段鶴轉賬,車要走保險了。
段鶴身上一切的消費都是白薔出嘛。
額外給加了兩千。
段鶴一看那錢數,高興了!
想著中午找個飯館趕緊加餐。
“我媽要是能每個月都這樣,我每個月多給你一千。”
段鶴眼睛都笑到一起去了。
隋靜時不時也會有想不開的事情,但架不住女婿總勸,勸著勸著很多道理吧她覺得好像也說得過去,加上確實是運氣好了很多,手里有錢了,也是累的完全沒時間挑剔別人。
白歆帶著她媽洗眉毛然后重新紋的,白勍背地里出的錢又弄的美瞳線,隋靜若是問呢,這就是白歆掏的錢。
掏錢的事兒,白勍是一概不認的。
懶得扯啰嗦。
隋靜和段鶴學的,段鶴教她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聽的話。
但段鶴是馬屁成了精的,隋靜是剛剛踏進這道門的,學藝不精。
白慶國正吃飯呢,隨口說了一句菜炒咸了。
按往常隋靜直接罵過去,嫌咸你自己做啊?
沒本事做你就只會挑毛病!
話到了嘴邊,想起來段鶴教她的,咽了回去:“那我下次注意。”
白慶國斜眼看隋靜:“你吃錯藥了啊?”
隋靜笑:“你是我最愛的人,你說錯那就錯唄……”
白慶國覺得后背一冷。
“你要是被鬼附身了你就點點頭,怪嚇人的。”
干什么呀?
搞的他惡心的飯都吃不下去了。
愛什么玩意兒啊愛。
太難受了!
隋靜張嘴:“我怎么看見你就煩呢?自己不照照鏡子的啊?不愛吃自己滾去買,一天天的活人慣的你……”
白慶國覺得找到了吃飯的胃口。
這不就對了!
“你別聽段鶴的那些沒用的話,那些話從你的嘴里說出來就像……”
隋靜臉黑的和鍋底一樣了:“像什么?”
“現在有個流行詞語叫什么來著?像舔狗……”
隋靜肯定不明白這舔狗是什么意思,但是猜著也能猜到七七八八,眼睛里冒著火:“我舔你?老娘這輩子最沒睜開眼睛的就是找了你這么個窩囊廢,干啥啥不行瞧瞧人家過的是什么日子?糾結吳優一個離了婚的都比我過的滋潤,我照比著她差哪里了?你老白家娶了我這種兒媳婦你就燒高香去吧,換個人都不稀得和你過。”
心里把段鶴罵道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