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奶奶的養老問題商量的挺好,但隋靜加進來以后,局勢就變了。
白慶國倒是不想聽她的,可實在弄不過。
她壓根不聽你講,馬上挨家打電話,白國凡不接她電話她就打給白國安,反正她得表明自己的態度。
她也是老白家的媳婦,她有權利說三道四。
被隋靜這么一攪和,變成了每家一個月。
白慶喜人沒想接老母親,也沒想算計這個錢,但錢送上門非要你們來管,那管就管吧。
一切都如了隋靜的意,結果她還是不高興。
去任何一家,誰都不給老太太零花錢,都是花老太太的錢,最可恨的就是白國凡。
他是老大,按道理他是要和白慶喜這個老小做交接的,他考慮買高鐵票的問題,他和白慶國提出來交換。
白慶國排在頭一個月,白國凡排到了第二。
就因為這張高鐵票的事兒,隋靜在店里好一通鬧啊。
夫妻倆抓起來了。
彩票站和快遞點都關門了。
白薔下班回家,隋靜就嚷嚷了起來:“不過了,愛誰過誰過。我和這種傻逼過一輩子我也過夠了,叫個人就算計你,你還拿他當大哥,人家當你是弟弟嗎?人家當你是傻逼啊。”
“你能閉上嘴嗎?”
白慶國也是覺得鬧的丟人,在彩票站那么多人,隋靜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連罵帶嚎的還帶抓。
白慶國要伸手打隋靜,段鶴趕緊把人攔住。
“爸爸爸,消消火。”
吵架歸吵架,你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動手。
“你說你是個什么玩意兒吧?”白慶國氣的手都哆嗦上了。
家里怎么樣你就別管,你就差那一百多塊錢的高鐵票錢啊?
非得什么事兒都算計的明明白白的。
白國凡不是人,你非要和不是人的人計較,你是什么好人?
“過夠了!”
白薔拉門出來了。
隋靜和白慶國都消停了。
都怕白薔!
一起過久了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就特別怕白薔。
白薔叫段鶴把家里收拾收拾。
回過頭劈頭蓋臉說隋靜:“在店里就鬧,別人不看笑話?”
隋靜委屈啊。
“你問問你爸干什么了?你大爺嫌多花錢就和你爸換,你爸這個2B啊他就跟人換。一個月給他一萬多買張高鐵票他不干了,他叫個人?”
“我說的是你在店里鬧的事情。”
隋靜捂臉哭。
講不過哭就對了。
白慶國指隋靜;“我這輩子就是瞎眼,才找了你。”
白薔看她爸:“你掏就掏了,你當著她的面兒說什么?明知道她小心眼你非要和她說……”
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白慶國:……
說你媽呢,怎么又說到我身上來了?
兩邊叫白薔擼了一通,都老實了。
白薔和她爸說:“花錢沒人說不行,你背著她不就完了。原本挺簡單點事兒搞的這么復雜。”
父親情商不高,母親情商幾乎等于沒有。
這老兩口子的日子就過的磕磕絆絆的。
白慶國抹把臉:“你聽聽你媽罵人的話,在店里也是這樣罵,我過夠了……”
白薔點頭:“那離吧。”
白慶國垂頭。
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