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行娛樂的水也太深了。
但這次她力保司元的事情傳到馮蘭耳里，已經被認定是敵人了吧？
卓風突然頓住。
“不對，事情有些不對勁。”
她問道：“李導，方董給你發的消息里，馮蘭沒有提到任何和我相關的消息嗎？”
“嗯……”李導回想了一下，自信道，“沒有，我很確定我沒有遺失什么內容。”
“李導不用看手機確定一下嗎？畢竟也算是上了年紀了。”
仿佛有無形的劍直插心臟。
李導學著“西子捧心”，就要說什么。
卓風看見他這么矯揉造作的樣子，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
難道說不過我，就要惡心死我嗎?
滾！
抬手制止他后開口道：“正常點，實在辣眼睛。”
“哦。”李導秒正經，“這些信息當然是看完就刪，順便格式化毀滅證據了。信息化時代，消息留在手機里多危險。”
你說的好對，我沒有可以反駁的地方。
而且你說的這么隨意，顯得我很low的樣子。
感覺被鄙視了。
“你說的對。”
卓風想到口袋里開著錄音的手機，突然笑的燦爛，牙齒都露了出來，“互聯網時代，不管做什么是都得小心點。”
李導看見這笑容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為什么?
為什么突然對他笑的這么開心？
他有說什么做什么搞笑的事情嗎？沒有啊。
到底是想到什么了？
你這樣，我回去給小舅子匯報的時候都沒什么底氣啊，總覺得漏掉了什么。
一直在一旁安靜站著，假裝不存在的賀導聽到卓風這么問，也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皺眉，嘴中喃喃著，“……我沒有說，也沒人知道。”
他突然側頭，厲聲問道：“李恒，認真的，這件事很重要，你真的沒有收到任何有關卓董的消息？”
李導也不再分心，嚴肅回到：“沒有，我很肯定以及確定，完全沒有任何一個消息和卓董有直接聯系。”
卓風了然點點頭，沖著同樣恍然大悟的賀導笑道：“賀老，你也想到了。”
“哼。”賀導本來還笑著，見她一副你終于也發現了的表情，滿臉不爽。
“這次你先發現的，算你厲害。”
李導：說都說了，有本事就說完啊，說一半還是人嗎？
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你們發現什么了，我剛剛那句話給你們什么啟發了。
為什么只有你們倆好像什么都懂得樣子，就我像個二愣子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用完就扔，把我排除在外，看我傻傻的，你們良心不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