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你愿意嗎？
一連串話出來，方玉是崩潰的。
更麻煩的是，好巧不巧的，因為在沒有卓風存在的名為【大佬的工具人們】的群中，大家都知道了卓風要離開返校去考試的消息，這會兒都紛紛跟著易盛來找卓風恰飯。
結果就是，大家都聽到了柏正這番話。
大家表情各異，但都十分微妙。
這柏正為了能不被老板/卓風/大佬/救命恩人手刃，嘴也太能叭叭了吧！
不愧是做律師的，還帶錦鯉屬性。
這會兒還能有這種用處。
是不是我也該去學學《講話的藝術》了……
方玉好不容易恢復了表情，依舊是怯怯的嗓音，“可是，我就想跟你說幾句話，也不可以嗎？”
嘖嘖，這么說了都不覺得尷尬的，這綠茶的段位不知道，厚臉皮的段位要是王者了吧？
付雨薇一副吃瓜的興奮表情，拉著易盛給他講著世間險惡，順便穿插著一些男女不易，男男大同的理論。
李定國默默走遠了點，拒絕被污染。
被卓風救下的醫生一臉懵逼的被易盛拉住沒跑掉，只能生無可戀地被迫魔音灌耳。
柏正擔心老板不耐煩又要踢人，這會兒正焦急，很是不耐道：“不行！”
方玉：“……”
付雨薇等人看著柏正“心硬如鐵，十然動拒”的精彩畫面，趕忙捂著嘴以防笑出聲，其余人也被柏正的堅定給打動，紛紛顫抖著彎腰表達敬佩。
直到此時，看夠了的卓風才終于挑著眉梢輕輕笑出了聲。
這輕飄飄的笑像是針般刺進方玉心里，疼得她面色扭曲，差點就要跳腳罵街，但是這里是公共場合，她還是忍住了，只是整張臉都是木的。
卓風一出聲，所有人頓時不說話了。
柏正和李定國站得筆直，姿態擺得極正。
朋友是朋友，但老板下屬的關系也不能忘。
驟然靜下來的環境終于讓方玉發現了，被她剛開始準備當成跳板的卓風的不對勁，也終于隱隱約約想起，柏正最開始說的那句“老板”。
卓風看向方玉。
精心設計的穿著打扮，精致的妝容，身材和容貌都被凸顯地淋漓盡致。
眼睛里有懊惱，挫敗，和藏不住的野心。
嗯，是個很合格的……他類上位者。
主流靠能力，他類靠除能力外的。
他類也分很多種，家世好的，有錢的，有關系的，還人情的，來運氣的等等等等還有很多，靠著釣人上位的自然也不足為奇。
只要不是觸碰到一些底線也不是不能接受，外界的譴責受得起，想干也沒人能報警抓你。
只是可惜了，能留在她身邊說得上話，規矩說不上，但是莫須有的憐香惜玉是絕對不會有。
卓風心態十分平靜，完全沒有知道自己是工具人之后的憤怒，只是客官點評道：“你的人選不錯，方法也不能說錯，只能說非主流了點，用報恩搭上關系順理成章，只是你心急了點，也有些不知進退，這是敗筆。”
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呆了眾人。
“我觀察了這么一會兒，最終只得出了一個結論：你的能力和你的野心并不匹配。”
“高目標是好事，但好高騖遠不論在什么領域向來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你卻意外的給了我一絲絲，真的只有一絲絲的驚喜。”
“你叫方玉是嗎？”
卓風像是貓終于按住了老鼠的尾巴，興趣盎然道：“這半個月我們換地方都是隨機的，以柏正的屬性和說法，雖然不知道你怎么做到不追丟他的，但是你的毅力和信息搜集的能力我十分感興趣——”
在眾人震驚，方玉看神經病的眼光中，卓風將最后一句話說了出去，“你愿意來我公司實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