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那我來說——”沈清歡隔著窗戶,她對著里面的人道:“陸子衡,我之前有沒有給你講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無論做什么都把我排除在外?高中的時候,去地下拳場、去賽車,你做得那些自以為我好的事情,卻從未與我商討過。”
她來,是有些話非要說清楚。
沈清歡的話讓陸子衡的心跟著一起顫了顫,談話室的光線在里面看并不清晰,陸子衡有些看不清沈清歡的臉。
是要說些什么的。
總是要說些什么,才能夠他們的關系得到緩和。
沈清歡的話讓陸子衡的心跟著一起顫了顫,談話室的光線在里面看并不清晰,陸子衡有些看不清沈清歡的臉。
是要說些什么的。
總是要說些什么,才能夠他們的關系得到緩和。
“對......”陸子衡要道歉的話,到了嘴邊,卻有些說不出口。
“對不起嗎?”沈清歡的笑容有些牽強,她的喉嚨里仿佛堆滿了玻璃碎片,扎得找不出原本想要說的句子:“你曾對我說過,我們誰也不要講對不起,到現在,你不覺得你很雙標嗎?”
“小清歡。”陸子衡嘆了口氣:“你先回去吧!具體的會交給陸氏那邊的律師,慕容晴那邊,能不麻煩人家就不麻煩人家了。”
瞧瞧。
他竟然是什么都清楚的。
可是事到如今,卻還是愿意選擇隱瞞,不告訴她。
“陸子衡。我知道你那么有本事進去,肯定也有本事出來。”
若非是昨日去見了盛南桑,她恐怕像個傻子似的,因為擔憂他,還偷偷地掉眼淚。
現在,沈清歡竟然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
“小清歡。”
陸子衡在心底無聲地喚著他的名字,眼里藏著沉痛。
之所以什么都沒對沈清歡講,是因為他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讓自己的女人無憂無慮地生活在自己的庇佑才是最該做的。
現在,他似乎又讓自己陷入了某種僵局之中。
沈清歡繃緊了唇,她說:“今日我來,只想告訴你,我累了。如果愛情里都需要相互較量著誰對誰更好,我情愿不要。”
時間已經到了。
陸子衡縱然有千言萬語,卻始終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
沈清歡離開后,他被帶到了一間四方的小屋子里,高墻的住宿條件,因為有霍韶年的打點,并沒有多么難熬。
再等一等。
等到所有都塵埃落定,他便可以在陽光下,對她說出那些心里的話。
陸子衡的拳頭無力地垂向墻壁。
沈清歡從派出所走出來,慕容晴像是知道她的行蹤似的,站在門外沖著她招手:“偶像。”
慕容晴小跑步來到沈清歡的身邊:“怎么樣?見到人了嗎?”
“晴晴。”沈清歡沖著慕容晴笑了笑:“這兩天麻煩你了。”
就當是她最后為陸子衡做的一件傻事吧。
盡管已經知道這件事也許是霍韶年與陸子衡之間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沈清歡還是選擇出手幫助。
“不麻煩的。”慕容晴翻過卷宗,自然也知道背后的利害:“偶像,聽叔叔說你早晨飯都沒吃,我們還是先去找個店面好好地點些東西吧!”
明明才兩三天的光景,像是過了兩三年那樣的漫長。
沈清歡沒有點頭同意,卻也沒有說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