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之就要過去拿桌上的竹筒,寧修之將他拽住,“這是辰華長公主府,一切自然有長公主做主。”
長公主讓身邊的親信姑姑過去檢查,拿帕子把上面已經變硬的泥給抹掉后,竹筒就斷成了兩載,里面一股香味聞出,那姑姑只來得及皺了下鼻子,就身子一軟就往地上摔去,竹筒摔在地上,一個荷包從中掉落了出來。
四周的人嚇得又往后退去,府醫捂著鼻子過去,將荷包打開,把里頭的東西倒出來檢查。
他把剩余的香片重新裝回竹筒里后,才道:“這確實是米、藥,而且藥性還非常的強烈。之前用蠟封著放在荷包里,不會有什么問題,一旦外頭的蠟層破了,它就會迅速的融化散發出強烈的氣味至人昏迷。就剛剛融化的速度來判斷,只要一盞茶的功夫,怕是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了。”
“不是我的,那東西不是我的!”葉盼月忙喊道:“有人誣陷我……”
寧香蓮眼瞥著辰華長公主,冷冷地問:“你說荷包不是你的,那說清楚是誰的,又怎么到你身上來的?出事的時候,可是一堆人看著,荷包就在你身上的。說有人誣陷你,你倒是說個懷疑對象出來聽聽。”
“我……我……”葉盼月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她知道當時在場的人只有她和楚月瑛兩姐妹,若她真的要栽贓,就只能往她們頭上扣。可是誣陷了楚月瑛她們之后,誰又能保得住她?
而且,指使她來的人,目的也只是想算計楚月瑛她們的親事而已,并不會眼睜睜看著她栽贓她們的。
替楚月瑛姐妹領路的丫頭蘇醒后,馬上向辰華長公主說明了她暈倒之前發生的事兒,辰華長公主心中有數了。她直接讓人把事發之前,見過葉盼月的人都找過來詢問。
所有人都證實,那個荷包確實就是葉盼月進府時戴著的。在一干重多的人證面前,葉盼月的丫頭雖然矢口否認米、藥之事,但是也承認那個荷包就是葉盼月的,還直接說明,荷包角落里還繡著個小小月牙標記。
葉盼月咬牙道:“荷包是我的,但里面的藥不是我的。我害她們對我又有什么好處?我剛才也是失去了意識的,若是來人,我這一輩子也會毀了的。”
“可是不管來的人是誰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對于你來說,都是占便宜不吃虧的。”寧香蓮直接戳破了她的謊言:“要不然,這么大個長公主府,你明明知道今天在這邊待客,你為何要到這邊來?”
“我……我只是一時好奇,才想過來偷偷看兩眼而已。真的,僅此而已!”葉盼月依舊咬牙不認。
寧香蓮沉默了,她知道葉盼月這樣得罪了辰華長公主后,必定無法在高家呆下了,甚至連她的家人也要受到牽連的,甚至還會被長錚和修哥兒他們報復。可即使被逼到這個份上,葉盼月依舊咬死不認,怕是不敢認得成分居多。
是什么人讓她覺著,比得罪了楚長錚還要危險?
這樣的人在后頭盯著他們,甚至不惜使出這樣的陰招來算計瑛姐兒她們和她,不由得讓她后脊背發寒。
也許花費一點時間,就可以查出后面的黑手,但是……有時候時間就是一切,拖得久了必定生變。
想到上回芝麻跟她說過的魅惑之法,她只是遲疑了少許,就下定了決心,看向葉盼月的眼神里也帶上了一份她強烈的**。果不然,她再一次感覺到了心中某處的火焰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