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拒絕,那肯定是會虧的。
現在支票作廢,這就意味著合作取消,傅家可能會成立同一性質的公司把趙全龍公司整倒,也可能掐段他的客戶源,更快速讓他破產。
總之,趙全龍是一分也撈不到,因為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來收購或幫助他。
席佳昌替他按了電梯,深長講:“趙總,你好自為之。”
趙全龍臉色大變,急切的想說什么。
席佳昌沒給他機會,直接將他推進電梯。
生意就是生意,跟商人講情懷是沒用的,尤其是莫得感情的傅家三少爺。
他決定的事,沒有更改的余地,趙全龍就是跪下來喊爸爸都沒用。
席佳昌回去房間,看站在門邊的人。“有事嗎?”
時棲穿著工作服,右手背在身后,左手端著托盤,端正禮貌。“給三爺送酒。”
站姿標準,用語也沒問題,可淡漠的語氣聽著像給三爺送刀子。
席佳昌看了下托盤上的紅酒,沒懷疑,開門的時候,想到什么的反頭打量她。“你的工服是不是大了?”
“減肥。”
也說得過去,現在的女孩天天嚷著要減肥什么的。
席佳昌打開門,向她伸手。“給我吧。”
時棲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職責所在。”
得,這總統套房的服務員真個性,他以前怎么沒發現?
席佳昌進去,雖然知道結果,還是確認的問:“傅總,是決定放棄趙總的公司嗎?”
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身材修長俊挺,氣質疏冷落拓。
而半磕的深邃眼眸,專注望著一塵不染的玻璃。不知是在看外面的地標建筑,還是他臆想出來的某個公式。
沒多久,男人平靜講:“注冊家龍騰地產公司,全類目勾選。”
“好。”
“南區那塊地拿下了嗎?”
“剛收到信息,已經成功拍下。”
“把龍騰科技大樓建在那里。”
“好的。”
趙全龍的公司叫龍騰信息公司,現在傅氏要搶注公司名,還要建總部大樓,他離涼涼,大概也就這半年一年的事了。
時棲在他們談事情的時候,把托盤放吧臺桌上,在鋪開雪白餐巾的時候,拂了下旁邊的小綠植,才低頭不太熟練的用工具開紅酒瓶。
她細白的手拿著開瓶器,一圈圈往木塞里轉,再用力的拔出來。
“波”的聲,木塞成功拔出,但因為后挫力太大,酒水也晃蕩出不小的聲音,差點就要灑出來了。
不知是因為聲音,還是四溢的酒香,落地窗前的男人轉身,逆著光,看笨手笨腳的服務員。
時棲察覺到目標人物的注視,有些緊張。
因為她要下藥。
沒有趁手的東西,她總不能拿酒瓶把人敲暈吧?
她是要弄丑聞,不是要弄新聞,下藥是比較穩妥的。
席佳昌見傅珩過來,就講:“傅總,要沒其它事,我先出去了。”
傅珩從漂亮的服務員身上收回視線。“時家現在什么動向。”
“時先生今天包了星麗,說是為大女兒接風洗塵。”
“還有個女兒?”
“前妻的,之前一直在鄉下養著。這次接回來,說是要來海市讀書。”
“老東西,有這么好心。”
“傅總你說對了。記者早就接到消息,現把星麗圍得水泄不通。”
既然不受寵,卻又大張旗鼓的宣揚,肯定有陰謀。
席佳昌大概能猜到時家這么做的原因,相信他老板也能猜到。
時棲聽見他們談論自己和父親,一點沒在意。
她穩得一批,趁他們談話時,把紅酒倒進醒酒器,當著他們的面把蒙汗藥下到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