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微怔,神色稍變。“所以,這是不是說明,你還不夠愛她?”
傅珩皺眉。“相反。我那晚與白軼吵了架。”
他那晚和白軼,是他們認識幾年來,吵得最激烈的一次。
這讓他不得不沉思一個問題,那就是她對自己的重要性,已經超出他以為的認知。
傅煜看他糾結的樣子,心里暗笑,面上關心的講:“有時間多去去葉烽那里。”
傅珩沒答應,也沒拒絕。
他沉思陣后,轉移話題的問:“你的學術交流完成了嗎?”
“完成了。不過我大概暫時不會離開海城。”
“因為那個C博士?”
“對。”
“既然不走,跟羅家合作的事,你負責跟進。”
傅煜挑眉。“你就這樣對哥哥的嗎?”
這時席佳昌敲門進來。“BOSS,第二輪競標公司的人到齊了。”
傅珩冷睨了眼傅煜,和席佳昌走了。
被嫌棄的傅煜:……
他是個搞科研的,不能因為他閑,就叫他來公司干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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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點,南區某燈紅酒綠的娛樂場里。
穿著小貓制服的女服務員,風情萬種的穿梭大廳,為點單的客人送上酒水飲料。
這里人很多,抽煙、喝酒、打架、罵人等,魚龍混雜,喧聲震天,熱鬧得不像話。
仿佛每個來這里的人,都會得到快樂。
時永檬穿著短上衣與緊身的黑皮褲,性感又火辣。
她趴在桌球臺上,姿勢標準,眼神專注的盯著球。
鐘芳芳坐在桌球臺上,手里拿著球桿,在時永檬把紅色球打進洞時,好奇的問:“檬檬,我們為什么不把他們領證的事說出去?”
“不行。”時永檬繞到另一邊,觀察白球附近的幾顆球。“只要還沒公布,這事情就沒定。”
“我們發布的演奏造假事情沒成立,網友把節目的《賽馬》與原版做了比較,兩首氣勢風格不一樣。”鐘芳芳提醒她。“現有許多人在找她,想跟她合奏,給她辦音樂會。”
“我知道。”
這些人還不知道時棲搬離了時家,都讓她和媽媽打發走了。
“這土包子有兩下子。”時永檬一球打偏,歇桿,拿了旁邊的飲料,傲慢不屑的笑了下。“琴拉得再好,要斷了手,大概也沒什么用了吧?”
鐘芳芳聽她這話有些猶豫。“檬檬,這樣會不會太過了?”
過?她那天罵自己的事,斷她一只手算輕的了。
時永檬看鐘芳芳,眉頭一皺,柔弱的嘆了口氣。“徐禮拒絕了我的提議,還說根本不可能。”
鐘芳芳詫異。“不是吧?他怎么能拒絕給你辦音樂會?節目的事情,本來就是他們臨時改曲目,是他們不對在先。”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給我姐辦音樂會,已經找過我幾次了。”
“他怎么能這樣?!”
“大概是我姐,真的很有天賦吧。”
鐘芳芳見好友難過,越說越氣憤。“這天賦,哪是她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會有的?”
時永檬勉強的笑了笑。“芳芳,我剛說要斷她手是開玩笑的。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教訓她一頓,好讓她辦不成這個音樂會。”
“嗯嗯!我理解!”鐘芳芳義憤填膺,身同感受的講:“檬檬,這事別說你,要換成我,我也受不了。她一個芝麻大地飛來的麻雀,也想在海城辦個人音樂會?她想的美!”
“那你愿意幫我嗎?”
“當然,義不容辭!”
時永檬松了口氣。“芳芳,你用我手機給她打電話,就說我被綁架了,讓她馬上過來。”
鐘芳芳二話沒說,按她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