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剛才秀著腹肌的劉娛。“頭,空調修好了怎么不早說啊?”
說要籌錢的何凱旋。“頭,你這不是……浪費錢么。”
戰修宇把一本文件扔他們面前。“把十五年前的所有資料找出來。”
劉娛看印著絕密兩字的文件,拿起翻看。“這案子當年就有很多疑點。以那個時候的偵查技術,不應該這么匆匆結束。”
“更讓人奇怪的是,已經五歲的時大小姐,竟然什么也記不起來。”何凱旋思索。“你們說,她有沒有可能是在說謊?”
一個早就接受學前教育的小孩,毫發無損的回來,記得她的家、她的爸媽和同學,卻唯獨失去了島上三個月的記憶,這太說不過去了。
劉娛講:“會不會是應激創傷綜合癥?”
戰修宇打斷他們的猜測。“這條可以移除。”
他這話,劉娛和何凱旋都沒懷疑或說什么。
被戰修宇踢椅子的羅潤,把之前收集到的資料甩桌上,撐著臺面講:“除了時家的大小姐,當年海城的孩童失蹤案,多達九十八起。這是記錄在案的。”
意思是可能還有留守、走失、流浪等原因沒有報案的。
戰修宇看羅潤拿出的案卷,又看他們人。
劉娛講:“我懷疑這是起連環販賣幼童案。”
何凱旋:“要不要把伍文德提出來?他說不定還知道些什么線索。”
戰修宇講:“現在不方便。”
“是警察局不給人?”
戰修宇瞧他。“是人在醫院。”
時棲倒是遵守諾言,把活的伍文德交了給他,也沒進ICU,但也夠慘的,怎么也得過兩天才能再接受審問。
戰修宇略過這事,問何凱旋:“海鷗島查的怎么樣?”
何凱旋轉過身,枕著后腦勺看墻壁上,被畫得亂七八糟的地圖。“這個島是二十年前羅氏買下的。一開始說要建什么島上實驗室大樓,把恒生生物總部遷過去。后面大概是因為資金原因,遲遲沒動工,就一直荒廢著。”
羅潤疑惑:“買個島荒著?”
“誰知道他們這些有錢人的想法。”
“那小破島值不了多少錢。”劉娛講:“加上二十年前羅家正是風光無限的時候,各種學術大獎拿到手軟。他要在海城打造實驗室大樓,上邊肯定是各種扶持。”
何凱旋點頭。“你說對了。當年這個島由于政策原因,確實是為羅家量身打造的拍買條件,最后僅以兩千五百三十多萬成交。這錢對當時的羅家來說,就跟玩似的,不足一提。”
所以隨著羅氏發展的改變,它荒廢就荒廢了,談不上什么損失或心疼。
戰修宇點頭,看時間。“你們繼續。”
劉娛見他要出去,多嘴一問:“頭,你要去哪?去看伍文德嗎?”
“見當事人。”
當事人就是時棲。
劉娛調侃的講:“頭,你最近對時家大小姐,很上心啊。”
其他人跟著起哄。“小娛,別亂說。頭是盡心盡力,為案子負責。”
他們擠眉弄眼,心術不正的笑。
戰修宇勾著唇,比他們更痞氣的笑了下。
他關了空調,并把搖控器揣進口袋。“我沒回來前,你們誰也不能走。”
起哄不嫌事大的同事們:……
戰修宇離開毫不起眼的老舊樓房,給時棲發信息。
他這當事人孤傲冷清的就像頭狼,除了偶爾嗜血,其它時間似對什么都不上心,更不愿意與人說話。
以他對她的了解,現海城傳得沸沸揚揚的事,百分之九十是捕風捉影,大家沒事湊熱鬧的談資。
要想走進她的領土,跟她做朋友,甚至是成為伴侶,都是件極奇困難與漫長的事情。
戰修宇昨晚也聽到她跟傅珩的通話,內容讓人曖昧,親密關系引人遐想。
但他相信,沒有人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就擄獲她的芳心。
她之所以與傅三爺住一起,應該是因為聯姻或者其它原因。
戰修宇收到時棲的回信,便開車去傅氏集團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