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們現在就走!”
三人嗖得下,跑得飛快,仿佛再不走就要被封印一樣。
戰修宇看被粗暴關上的門,拿了羅潤的保溫杯,靠椅子里,蹺著腿,邊喝邊看著電視里的女孩。
這么高調,她想做什么?
戰修宇想了想,給她回了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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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棲穿著淺金色禮服。下裙面料柔軟,稍稍拖地。上衣蕾絲雕花,修身簡約。
這禮服除去高定所擁有的上乘品質外,最大的亮點便是腰部的倒V設計,它將本就弱柳扶風、細如蒲柳的腰勾勒的淋漓盡致。
而她的禮服與淡薄的妝容,都和她淺褐偏金的瞳孔色相似,給人冷漠疏離中的同時,又落落大方,甚至還有點夢幻。
這大概就是首席造型師,特意想給大眾營造出來的視覺效果。
仿佛無形在說:她是個弱小、無害、甜美的女孩,你們不要誤解或抵毀她。
本意沒錯,也符合傅氏公關后續洗白的設定。
只是這一時間,竟不知是該看傾色的臉、漂亮的眼,還是不管男女一看就心里騷動的腰。
真是好忙啊!
還有討厭的記者向前湊的擋視線。
只匆匆瞥了眼就心癢的路人,瞅著那被人簇擁著走去傅氏集團樓下的一行人,看不到,又不想走,一個個伸長脖子瞧。
時棲怕熱。
禮服已經盡量精簡了,不知是層疊的紗太長,還是蕾絲有些扎人,或者是被人注視的緊張,使她一離開空調大樓就覺得熱。
傅珩感到挽著自己手臂的小手往后拽,看后邊的席佳昌。
席佳昌被老板這一看,就瞧外邊熱烈的太陽,又看蹙著秀眉的少夫人,眼明手快,拿了酒店的傘給他們送去。
這個五星酒店配備的傘,非常實用,遮兩個人綽綽有余。
于是,穿著量身定制槍灰色西裝,冷峻禁欲的三爺,像泰晤士河畔走來的紳士,與他的夫人漫步在這鱗櫛次比、接踵摩肩的城市。
瞬間擁有讓人慢下來,欣賞靜望的魔力。
星麗到傅氏集團,兩百米左右。
一開始還好,沿途直播報道的記者只有一兩家。可越接進傅氏大廈,那里的人就越多。
烏泱泱的,好像是某大型超市開業,初步估算至少有兩百人左右。
他們一個個長槍短炮,在大太陽下熱情的交流著。
那嗡嗡的聲音,比林雪瓊那些貴婦朋友還要吵。
時棲瞧著那涌動的人頭,定下腳,扯住傅珩的袖子。
傅珩看梗著脖子,直定望著那些人的女孩。改為摟住她纖細的腰,在她耳邊講:“我讓紹輝送你回去?”
真的可以回去?
時棲仰頭看他深邃俊逸的眼睛。“我走了,你怎么辦?”
“我來解決。”
言簡意賅的四字,讓人莫名心安,仿佛能給人無限力量。
時棲猶豫的,看旁邊拉近景的攝像師。“走吧。”
她說完深吸口氣,繼續前行。
傅珩收緊了摟著她腰的手臂。“不能再改了。”
這是有要挾的意思。
時棲沒說話,目光堅定的,一路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