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BOSS。”
在席佳昌離開的時候,傅守渚敲門進來。
傅守渚滿是皺紋的臉,洋溢著喜悅。他對還在忙的傅珩講:“小珩,公司的事你就放心吧,專心應對明天的事。明天才是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千萬別不在意。”
傅珩起身,請他到沙發坐。“小叔,你跟吳董認識多久了?”
傅守渚疑惑的看冷峻偏執的侄子。“怎么談他了?”
傅珩直接講:“我懷疑他是綁架宇軒的幕后人。”
“他人不是在國外嗎?”
“不在場證據。”
聽他這么說和神色,傅守渚認真起來。“小珩,這事情,你有證據嗎?”
傅珩搖頭。
傅守渚了解他,他要沒有把握,不會跟他說件事。
想到那晚的事,傅守渚還心有余悸。
他講:“我認識吳厚君有好幾十年了,他是個很本份的人。當年也是他在危難之際決定入股傅家,幫助我們渡過難關。”
“據我所知,當時太華投資公司,以三億五千八百萬,購買了傅氏百分之十八的股權。”
傅守渚滄桑的點頭。“以當時傅氏的市價,確實買不到這么多股權,但當時情況緊急,你爺爺親自做的決定。”
“不談當年他如何買的。現在我加上爸媽的,也沒他多。”傅珩講:“現阻止我結婚,最大的受益著是他。”
“這事,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說服不了自己,也說服不了其他股東。
一切沒有證實前,吳厚君仍然是傅氏集團最重要的股東。
傅氏快百年的集團,以及傅家這個家族,最重視的便是信譽。
傅珩低聲講:“我會找到證據。”
傅守渚看堅定的傅珩,握著手想了想。“說吧,你想讓我做什么?”
傅珩拿過旁邊的日歷,在一個數字上畫了個圈。“在這個期間內,我希望他不能出國。”
婚禮后的一個月內。
吳厚君的公司是跨國公司,他擁有雙重國籍。雖然在國內不認雙重國籍,但吳厚君只要不犯事,他有任意出入境的權力。
要怎么在不破壞合作的前提下,還能讓他留在海城,這是個棘手的事。
而且,剛剛傅珩用的是不能,不是不讓。
不讓是他可以出國。
不能則是,他想走也走不了。
傅守渚看提出這個要求的侄子,凝沉的想了許久,最后還是點頭。“我試試。”
傅珩聽到這話,放松了不少。“謝謝小叔。”
“謝什么,都是一家人。再說你那晚救了宇軒,我還沒好好謝你呢。”傅守渚看了下時間。“聽說小棲下午沒課,你也下班吧,兩人好好休息下,明天有的忙了。”
傅珩剛想應下,席佳昌就敲門進來。“BOSS,吳董來了。”
他話一說完,吳厚君便進來,跟傅珩握手。“傅總,恭喜恭喜。”
“謝謝。”
“哎,你都快當新郎的人了,怎么這個時候還在公司?”
傅守渚跟他握手,笑著講:“我正讓他回去呢。”他說完對傅珩講:“小珩你快下班吧,我來陪吳董聊聊。”
傅珩看熟悉的兩人,微微頷首。
席佳昌追在他身后。“BOSS,現在要做什么嗎?”
這時一個快遞員上來,抱著大束花,看到他們就講:“這是浪漫海洋花店的百合,麻煩簽收下。”
那快遞員大概是看傅珩太高冷了,將花一把塞給席佳昌手里。
席佳昌手臂夾著平板、抱著大束花,還要給快遞員簽字,手忙腳亂的。
快遞員拿到單就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