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說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第一支舞開始前,邀請新娘演奏一曲。”
“新娘對音樂很有天賦,她上臺前記得多夸贊一會。”
“這沒問題,我擅長。只是,新娘要演奏的曲子叫什么?”
“她什么都會,你覺得哪首適合就說哪首……”
盧致鴻看門里與司儀說話的女孩,想關于新娘的信息。
好像是聽說過她會點樂器,但這回傅氏請的樂隊是國際水準,而主演奏家更是國際著名小提琴家伊夏爾·海曼。
海曼負責開場曲,結婚曲。有這兩首的前提下,新娘要在第一支舞前演奏,不太好吧?
如果是一開場,或是第一支舞后,新娘要秀下才藝,可以說是助興。
現夾在海曼的中間,不僅是失分寸,還會讓自己的和海曼都尷尬。
盧致鴻看有些傲慢與得意的女孩,離開后臺,縱觀整個歡聲笑語的宴會。
來參加婚禮的人,真心祝福的大概沒多少,恐怕都是想瞧瞧這新娘有什么特別的,能讓傅三爺這么堅定,不顧外界的流言蜚語,甚至是影響到集團發展,執意結婚的。
盧致鴻看之前議論的貴婦笑著向傅老爺子道喜,笑了下。
這婚禮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而在繁華的空中花園的另一邊,在直升機停機坪的旁邊,有一處觀景臺。
大概是想給賓客好的視覺感受,現觀景臺被隔了起來,它旁邊郁郁蔥蔥的綠植與鮮花,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現在這隱密處,一個女孩趴在觀景臺的護欄上,往下看。
女孩雪白的裙子垂至一地,如白孔雀漂亮的長尾。而微露的香肩,那優美的天鵝頸,連價值不菲的鉆石項鏈都搶不去半分風彩。
這時微風拂動,柔軟的微卷長發,被白皙如玉般的手別在耳后。
露出過份美麗的側臉。
僅這半張臉便能撩人心弦,成為全場焦點。
這時有人進來這靜謐之地,對盛妝華服的女孩講:“你還真會找地方。”
時棲轉頭,看一身得體西裝,精神不錯的帥氣男人。
戴皓走到她旁邊,看了下遠處的風景,便收回視線看她。“怎么躲這里?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你呢?”
“我一個勤勤懇懇的醫生,目光之處不過是四方手術間、三尺手術臺,跟外面的賓客聊不到一塊。”
也沒有聊的必要。
他參加完婚禮就走,現想找個清靜處呆著,就在這碰到不該碰到的人。
時棲抬頭那帶著美麗色彩的太陽。
戴皓好奇問:“怎么,遲疑還是后悔?”
“太吵了。”
“人多就會吵。外邊來的多是海城權貴,直接體現你們這場婚禮的隆重程度。”
他們是因為傅家來的,不是真想祝福他們。
時棲沒說,也不是很在意,她只是不想呆在化妝間,被人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戴皓看她神色。“我發現你變了很多。”
“有嗎?”
“以前你不高興,會一走了之,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自己領的證,怎么也要走完。”
“呵……這是好事。總要有東西困住你,不然你太無法無天了。”
時棲看他,沒接話。
困住?
她認為不會有,不存在。
戴皓被她這一眼看的,稍稍疑惑。“你邀請我來,沒別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