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玩,皇后不會說什么吧?”傅韞問。
顧朝辭搖了搖頭,“不會,她最近也忙,不太管我。”
“忙著選秀的事?”傅韞問。
顧朝辭點了點頭。
實際上不只如此,聽說貴妃這次懷的是個皇子。
“姐姐不著急么?蘇貴妃這次懷的的可是個皇子。”麗妃看著李皇后問道。
“這不是好事么?”李知曉笑了笑,“又要選秀了,到時候沒準兒還能多添幾個皇子公主。”
“姐姐何必裝作這般大氣?姐姐讓九皇子天天往太子府跑存的什么心思我會不知道?”麗妃捂嘴一笑,“九皇子終究不是太子的親弟弟,如今他的病讓燕家二姑娘治好了,你真的就一點都不慌?”
“不慌。”李知曉慢悠悠的說著。
這宮里多的是人替她慌,她要再慌,就該犯錯了,現在顧危寧的病已經治好了,即便貴妃真的生了兒子,那又能怎么樣呢,蘇貴妃不過只是一個貴妃而已,娘家人都沒有,再得圣寵也是沒有用的。
只是麗妃有一點說的對,顧危寧與顧朝辭并不是一母同胞,她也不是顧危寧的生母,以后他未必就會護著他們娘倆。
“你以為你可以置身事外?記得冷宮那位清妃么?知道她怎么瘋的么?你該問問你那個好皇兒。”
聞此言,李知曉皺了皺眉,“什么意思?”
麗妃輕笑一聲,“什么意思?皇后難道不知道當年先皇后是怎么死的?”
“郁郁寡歡,本宮不會。”
“你太天真了,走著瞧吧,早晚你要后悔。”
麗妃并未多說什么,李知曉也難得與她過多周旋,她本想問顧朝辭冷宮之事,卻聽人說他還未回宮。
今天他去太子府的時間似乎太長了些。
“要不派人去看看?”苑秋道。
“罷了,多接觸接觸也是好的。聽說皇上把官員考核的事交給了太子?”
李知曉隨意問到,也不管苑秋知不知道,自顧自的說著,“皇上真是很重視太子。”
“燕家那姑娘要及笄了吧?”
這問題苑秋倒是知道,因此回答的也很快,“還有不到三個月。”
“我聽皇上說她和太子的婚事是要和容王與燕家大姑娘一起,太子的病都好了,你說皇上為什么還這么著急他們兩的婚事?”
“奴婢不知。”苑秋答到。
皇后扶了扶額頭,像是自言自語,“先皇后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苑秋見她這般有些于心不忍,“麗妃娘娘進宮的日子還不如娘娘您長,她能知道這什么,不過是胡言亂語罷了。”
“是啊。”
當年皇后的死幾乎算是個不能說的丑聞,除了皇上和太后誰都不知道皇后好端端的怎么會死,不過他們對此閉口不談,只說是郁郁寡歡。
一個是啟國至高無上的男人,一個是啟國最受人敬仰的女人,他們的話,誰敢去質疑,私下的傳聞,不過只是捕風捉影,不可信。
“今早公子托我給娘娘帶了幾幅畫,說您會喜歡。”苑秋轉了話頭。
“知許來過?”李知曉問。
苑秋搖了搖頭,“公子進去得宮,不過也是念著您的。”
李知曉嘆了口氣,“深宮之中,總是身不由己,就連見自己的親弟弟都成了奢望。”
“娘娘要是想了,可以和皇上提。”苑秋出聲安慰。
“皇上需要的是一個穩重的皇后,不是一個為了一點個人情感就去求他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