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冬青殺人案鑒定結果:被害人插著刀倒地,血流的比較慢,只捅了一次,正好捅到了腹部動脈,腹腔內流血過多而導致的死亡。
刀口旁的位置,正好有一條手術縫合的痕跡,處于腹主動脈的位置。
“根據搜尋搜查的結果,嫌疑人森智美在案發當天,凌晨3點7分經過被害人稻村先生被殺害的胡同。鑒定結果為腹腔內大量出血,據說用刀只捅了一次,正好捅了手術過的大動脈。森智美在被害人出租的考試院住了三年,曾因為房租問題發生過爭執。”
目暮十三點點頭,問道:“其他嫌疑人呢?”
“在案發時間內路過那棟大樓的人,確認監控結果是沒有。”
有很多不被監控拍下的方法,更別提監控本就稀少的緣故。
被害人死亡的胡同是沒有監控的,包括大樓后門,還有考試院后邊的位置。
從后門出來捅被害人,再重新走后門,也不會被監控拍下來。但考試院后門一直是鎖著的,后門鑰匙在總務那里。
“在森智美衣服上,有發現被害人的血液,包括鞋子上,這是決定性的證據。”
說話的是,最新調到搜查一課的警部補,名為川西木癸。之前跟在目暮十三身后的人,便是他了。
“捅被害人的時候,衣服粘上了,血流淌到地上,然后踩著離開了。你是這個意思,對嗎?”
佐藤有些微微的驚訝,因為她不知高木什么,竟變得如此主動了。
川西木癸點點頭,“是這樣沒錯。”
“很奇怪的一點是,她的鞋面很干凈。”
佐藤瞬間明白了什么,摸著下巴思索著:“的確,捅的時候應該會沾上四濺的血才對。所以這只能說明,她沒有捅殺被害人,只是踩著離開的。”
川西木癸鼓了幾聲掌,動作輕緩,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樣子。
接著,他便說道:“但是鞋后跟有發現,被害人稻村先生的血液指紋。簡單來說,就是被害人抓了森智美的鞋,這是活著的證據。”
“原來如此。”目暮十三點點頭,“那這么說,森智美很可能就是犯人了。”
“那么,血液是在衣服哪里發現的?”
“一只胳膊上。”
川西木癸抬手示意著,“不過只有少量的血跡。”
會見室隔著一層玻璃,只有通過玻璃上的一些小孔,才能夠聽見對方的聲音——
“我以為是我的鼻血,因為經常流。”
“什么都沒看到嗎?也沒聽見喊叫聲?”
森智美低下頭了。
“我真的不清楚。那天有模擬考試,沒有精力想其他事情。之前的模擬考試成績沒出來,所以有些擔心......”
青海川棠看著她,“平時有戴著耳機走路的習慣吧?另一只手捂住耳朵。”
“是。”
“跟誰撞到了,對吧?撞到捂住耳朵的右胳膊了,對吧?”
森智美遲疑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什么。
半響后,她才點了點頭。
“可以回憶起長相嗎?衣服,或身高之類的特征?”
森智美又重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