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按響了最外面一戶人家的門鈴。
開門的,是位老大爺。
“您好,打擾了。請問您家有年輕男子嗎?”
老大爺看著他,皺了皺眉,似乎并不知曉對方在說什么的樣子。
“您是一個人在家嗎?”
川西木癸提高了音量,奈何對方還是這副模樣。
看來,是問不出什么了。
第二戶人家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家里有其他人嗎?”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啊。”說著,男人打了個哈欠,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
“那請問,您在這里住多久了?”
“快三十年了,怎么了?”
高木和川西木癸對視了一眼。
第三戶人家開門的人,是一個模樣俊秀的男子,看上去還有幾分風流浪子的氣質,單從模樣而言,很容易獲得女性的好感。
“打擾了,我們是警察。請問你在這里住了很久嗎?”
對方搖搖頭,“我剛搬到這里來沒多久。”
“一個人生活嗎?”
男子點點頭。
之后兩人回到了警視廳內,目暮十三再次召開了會議,并將各自獲得的線索,進行了整合。
“目前受害者共有三名,都因為某些原因,使得犯人失敗。從最初的暴露,到后來試圖使用Sexualviolence,犯人已經變成越來越危險了。按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最后很可能釀成殺人的悲劇。而且,犯人越來越小心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大膽,說明他已經意識到了什么。”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要盡快將其抓獲,以免造成更嚴重的后果!”
他或許會殺人,甚至可能已經殺人了。
他現在已經進化了,如果再任由其發展下去,只會越來越難抓住他。現在已經不能再稱呼他為暴露狂了,或許用“怪物”這個稱呼更為貼切,即便這十分的不禮貌。
**就像是深淵,逐漸將人吞噬,然后讓自己的能量更加強大。
川西木癸偷偷拿出了手機,給母親發了一條消息:明天就別讓詩織再去培訓班了,危險。
連續的失敗,已經讓他的憤怒,積攢得越來越多了——
倒計時三天。
一大早,目暮十三就帶領著手下還有鑒識科的人,前往了命案現場。
那里是一片蘆葦地,目擊者是一位釣魚愛好者。
死者是一名女性,尸體已經出了巨人觀。手臂上有多處擦傷,說明曾被從地上拖行過一段距離。
她最終被裝進了尸袋,然后送上了救護車。
“智美!智美!”
趕到的池本英義呼喊著她的名字,可惜沒有人能應答他。
周圍早已拉起了警戒線,他被兩人警員攔著,連見對方最后一面的機會也沒有。
她之前還興奮地打電話告訴自己,她成功考上了。她還沒來得及成為一名刑警,那樣單純乖巧的女孩,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
青海川棠就站在遠處,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
只是她的心里,還是有些許難過,即使兩人并不算熟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