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都是他,害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丈夫......”
“你胡說!”
橫川悠二厲聲反駁道:“我表哥才不是那樣的人!雖然他騙過人,但他絕對不會干出這種害人性命的人!”
“而且我表哥從來都不叫‘前田和也’,一直都是叫‘大谷麻斗’!”
這一反轉,令眾人措手不及。
難道,是有什么誤會在里面嗎?
“表哥?”
西澤有紗笑道:“只是表兄弟關系的話,兩人能有多親密呢?難道你知道他曾經做過什么嗎?每個人都有秘密的。”
“而且那張臉,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和我記憶中的那張臉如出一轍。”
“前田和也?”
宮本由美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記起了什么。
“說起來,兩年前有起交通意外就是我處理的。可惜當時尸體都被壓得血肉模糊了,根本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還是他的家屬根據他手上的胎記,才辨認出來的。”
“不,這不可能!”
西澤有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不斷地重復著那句話。
前田和也的手上,的確有一塊胎記。
因為形狀有些奇怪,她當時還特意問了一下。
而大谷麻斗的手上是沒有任何胎記的,甚至連傷痕都沒有。
她本以為是對方做了手術,將胎記去除了。
沒想到,那個胎記本來就不存在。
那她所做的這些,所謀劃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
“有紗小姐。”
西澤有紗一愣,抬起頭看向她。
“當時你懷孕的時候,是在夏天嗎?”
西澤有紗緩緩地點點頭。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并沒有任何精彩華麗的推理,甚至和推理根本掛不上鉤。
“為什么,你這么肯定她就是兇手呢?”
柯南有些好奇的問到。
“大概是因為......”
青海川棠將抽屜拉開,里面只擺放了幾個本子。
接著她又打開了一個抽屜,只見里面正躺著一支注射器。
“她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站在了抽屜旁吧。”
即便是沒有這些線索,采用一般的刑偵手段,依然可以找出兇手來。
可是線索給的太多了,沒辦法不去懷疑她。
畢竟身為側寫師,心理學的系統性學習也是必要的。
警車停靠在路旁,主駕駛位置上坐著的川西木癸,正在花式玩著打火機。
“解決了?”
川西木癸轉過頭,與青海川棠的視線相對,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這些孩子該不會也在現場吧?”
看著這群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年紀的孩子,一想到從別處聽聞,他們常常遇見各種殺人事件,就覺得有些心驚。
幸好自己的妹妹,不是和他們同一個學校的。
否則要是遇上了這種情況,自己一定會馬上帶著她離開的,簡直就像是中了什么詛咒一樣。
“這個......是因為他們都是目擊證人。”